若只正面抵挡,云涯儿还能得保全,未说不准会有人听得声响,前来搭救。じ菠﹢萝﹢小じ说奈何对方却素来非那以力取胜之人,而善使巧攻人不备,万一又再使出如何险招来,只怕性命难存。云涯儿只得缩头护颈,完全不给对方可乘之机。
然而此实非云涯儿所能把控之事,战不数合,对方见久攻不得,果然放缓攻势,蓄势待发。此时最为恐惧之事乃明知对方要使奇招,且也知要防备,偏偏无法预料对方何时来攻、从何处攻来,心思被此已分区一半,又怎能全力对敌。
霎时之间,只见对方俯身并剑朝腿剪来,而慌忙躬腰去阻。哪知其却突然纵身飞起,一剑前刺,一剑收于身后只等靠近劈来。云涯儿却只有一刀在手,不知该挡哪边,只好心中默念莫要伤得于其,而引刀自下而上佯攻过去,逼其改守。其倒果挥剑来防,不过似乎早已料得如此,而顺势将脚飞来,直踹云涯儿胸口,将之踢翻数步之远,就连手中之刀也亦脱手。
因是方才动作极大,对方腰间之物亦已随之落出,定睛一看,正是那被夺走之信物。云涯儿立即记起此物之上那纹,思来往日遭遇,倒是极有可能将其吓退。且现无兵刃在手,无法再作拖延,如今已顾不得那多。于是看准对方又再攻来之机,而侧身右闪,料其定不能猜得自己敢再回头,奋力蹲下又往左钻,避开其剑,连滚带爬直奔那物。结果物是拾起了,却并未有何事发生,右掌也无分毫炽热。
与此同时,对方之剑亦已插入眉间,只因力道不足,未有深入,但滚烫之物已从中流出顺鼻而下。云涯儿顿时脑中一片空白,也不知自己是死是活,只觉身体又再自行动起,左手急抓对方之臂而猛往后拉,随即右掌重重击于其背,便眼前一黑,不省人事。
不知又再梦了多久,眼前尽是自己往日模样,终再回想起那被刺中一幕,瞬间惊坐而起,眼前之景已非村口,是一黑屋之内。且并不觉额上有伤,反倒背上仿佛被重物击打,酸楚非常,而手脚亦被缚住,难以动弹。正疑惑时,忽然听得那孩童正喊“那黄巾贼人醒了!你等快来!”便见其领着三五大汉推门入内,且各携怒容。
不等云涯儿相问,孩童便举着树枝剑指来厉声说道:“快说!你这贼人是否还有同党!若只一般小偷小摸便也算了,竟敢去蔡兄屋中翻箱倒柜,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。此事若传出去,岂不令外村之人笑话?”一板一眼,有模有样。
未想这孩在村中倒真有些地位,身后明立有大汉,却是其来审问。不解之是,为何如今遭受审问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