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之一阵,却迟迟未见徐福身影,云涯儿也难再专心紧盯屋门,开起小差。≧菠≮萝≮小≧说往日以为此些闻名乡里之士,相聚之时,或下棋,或围聚一团吟诗作赋,总之应是自己这不学无术之人难以参与之事。但今日一见,起先还觉新奇,心想不愧是那名士,久坐之后,才知无趣,往后若再有此会,定不再赴。
下好决心,回神又再去望屋门,仍旧毫无动静,难道徐福住在此处?正疑惑间,只听身后传来一声“哈哈!元富你躲于此处,难道是想吓我不成?现在反倒被我吓到,可否吃惊?”随之便见徐福跳至跟前,满脸得意。
其实云涯儿往日之时,遇过太多如此有惊无险,早已麻木,并未受到多大惊吓,只是惊异徐福竟能不声不响躲至自己身后,实乃高深莫测。但观其如此,又不忍扫其兴致,于是顿了一刻,随即猛地抽动身体,高喊一声“你怎在此?”佯装受惊,以表尊重。
然而如此演法,终是太过浮夸,徐福又非三岁小儿,怎会不能看出,皱眉沉默片刻,才继续说道:“嗯~依我看,你还是直接告知为何在此等候于我罢。”满眼皆是落败之后那般失落。
虽说此人性情古怪,但那洞察之力倒真天赋异禀,方才自己明明并未多言,却仍被其看破心思。不过这倒也好,省去自己前去寻找功夫,便以其为何醉酒之事先行试探,看其反应,再思循序渐进,问明心中疑惑。
结果只这第一问,徐福就已不愿配合,而将空壶拿起佯饮一口,“我徐福生来好酒,你又不是未曾见过,不过因那酒甚美,多饮了几口罢了,还能为何事?”
此话出自一酒鬼之口,倒也有理有据。然而云涯儿坚信,眼前这酒鬼,绝非嗜酒如命之徒,况且自己也未曾见过哪个酒鬼醉倒之后还能健步如飞,就连清醒之人亦追不得。其越是隐瞒,越觉有何天大之事,但也明白,若其不愿亲说,自己并不能奈何于其。又思此事实与己无关,问得与否亦无关紧要,因而随口支应两声,再欲询问他事。
偏偏就是这两声支应,而将徐福好奇勾起,以云涯儿如此怕事性格,又怎会随意询问并不在意之事?遂先于云涯儿之前说道:“恐怕你想问之事,绝非如此罢?还是莫要兜圈子了。若是与美人相关之事,我先前便已说过,不必再问,也莫浪费功夫。”想这徐福倒也心直口快,幸而实际并非如此,便将自己心中所想如实告知。
听完此番之言,徐福倒不再嬉笑,凝重望来,“既然你已猜得八分,又何须再由我亲口告知?但你放心,我徐福错杀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