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,直指云涯儿眉眼,令其来攻。但云涯儿自知武艺不精,若是这般贸然出手,自然破绽极大,万一败下阵来,不够精彩倒无所谓,只怕徐福不能满意,而白白浪费气力。便又推脱,请徐福先攻。
被其谦让,徐福又再大笑,随即一声“好”出,即飞速袭来,完全不能辨得其影。而后,各方皆有枝来,仿佛前后左右有那四个徐福,如此迅捷身法,就连楚阙也未曾办到。云涯儿还是头次所见。心想大事不妙,看来隐藏实力之人,根本就是徐福自己,恐怕是其隐藏惯了,便才以为人人亦是如此。这番情景,莫说应对,纵是躲闪也不知闪向何处,若非徐福故意收手,自己又岂能无恙?
攻之一阵,徐福似乎忽然想通,其这一番猛攻,非但未有伤及云涯儿分毫,反而空耗体力,对方却以逸待劳。不消多久,等到力尽之时,对方只需乘虚而入,岂不白白输了?索性也停下脚步,重整态势,改以重击,每每只离云涯儿要害之处分毫,不信其不慌张。
其实云涯儿并非如徐福所想那般消极怠慢,更是从未想过等徐福力尽再作偷袭。只是自己确实不能看清徐福身法,更是完全不能寻得进攻之机。而在徐福调整攻势之后,也非毫无忌惮,只是吓得不知如何应对,等到回神,徐福已退去罢了,根本未有反应时机。
随后又来往一阵,徐福也懒怪云涯儿怠慢,举枝停顿片刻,思索再三,终是将枝扔远,而又重新将剑拔出。认为云涯儿之所以毫不畏惧,全是因知此枝不能伤其,若不能做出真正危急其性命之事来,恐难出权利。旋即大喝一声,闪至云涯儿身后,直刺其背,虽令其慌忙转身来望,可仍慢了些许,不甚满意。
渐渐徐福摸得要点,故意避其视线,而虚张声势,逼其恐惧应对。但每每皆是主动收招,想来若仍如此,云涯儿必又不惧,毕竟终是未有伤其分毫,换了徐福自己,遇得如此对手,自也不惧。因而将心一横,决心再演一番,让其吃些苦头才行,于是又再弃剑换枝。再来攻时,徐福已不再收敛,每击皆照云涯儿手脚而去,不过几合,便已打得其惊叫渐渐。但也仅仅如此,云涯儿反应非但未能跟上,反而因有疼痛而越发迟钝。
观其如此,徐福终忍无可忍,直接将枝扔了,背过身去大声责道:“既然元富你从未想过要拿出真正本事与我对敌,就莫要诓我,耽搁你我功夫不说,还扫了我饮酒雅兴,恕不奉陪了!”说罢便也不管前方何处,径直走去。
云涯儿以为其又要使出那招回马枪,而未敢追去。可望得徐福身形真是一点一点变小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