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持片刻,云涯儿又于心中盘算,既然此人疑心如此之重,想必只凭自己之口,怕是难消其虑,且其机敏甚于常人,随意编造谎言也难以蒙混。ㄨ菠≦萝≦小ㄨ说倒不如在其多疑之上大做文章,令其自己说漏,反而来得更为实在。
于是收了恭敬,轻蔑笑道:“我还当你徐元直是何英雄,原来不过浪得虚名,连我这连八岁小儿亦打不过之人,也要忌惮。若我真要加害于你,又何须叫人从暗中偷袭?此刻若只消将剑拔出,你定立马逃得无影无踪,我不觉如此之人有何好害。”话音刚落,忽又觉自己言语太过嚣张,万一真将徐福激怒提剑杀来,自己这两下身手又怎应付得?
正焦虑间,只见徐福转过身来,面上倒是平静无比,“你以为这般咋呼,我便会中你那虚张声势之计了?未免太过天真。”旋即拔剑平指过来,“我倒要看看,若是真将此剑抵于你项上,你是否还能这般从容,凭空捏造一人从暗处跳出搭救于你。”
得此番所言,再观徐福脸上自信,料其绝非强撑,终是可以断定确实无人躲在附近。顿时惊慌失措,本是担忧如今楚阙下落不明往后如何寻找之事,到了徐福眼中却已变成因是计划败露而不知所措。
“怎了?莫要告知于我,你只是担心腰上那根树枝不能胜得我这铁剑。”说罢,徐福一把将剑扔插土中,而露手掌与云涯儿看,“此剑你拿去使便是,若能伤我分毫,无论有何所求,我自无异议。”
果然还是祸从口出,竟将事态推到如此地步。不过自己想知之事已经明了,无需再问,自然也觉无需比试。遂慌忙拱手,向其行一礼,赔礼说道:“方才戏言,多有冒犯,还请元直兄莫要放在心上。若是无事,我且去置办些酒菜来,以作……”
“戏言?”说时迟,那时快,徐福突喊一声,话音还未传至云涯儿耳中,便已飞身过来将其双臂按于背上,牢牢擒住,“那你此意便是打算戏耍于我,现在寻了开心,已是满足,故想离去罢?那可怎行!”说完,又将云涯儿松开,闪至其前,“只你一人尽兴归去,未免太过狡诈。若不让我试完你如今实力,一同尽兴,你亦休想离去!”话罢,又再佯攻几番,却每每即将打在云涯儿身上之时,又迅速收回,口中还不时嚷道要其莫再隐藏实力。
其之言行,令云涯儿是越发糊涂,什么尽兴、实力。即便真是因被自己愚弄而恼羞成怒,大可直接出手,宣泄一番。可是此番却是步步紧逼,非要自己出手应对,即使闪避不急,也未有大碍,完全不知其如此到底有何意义,甚至替其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