倚仗那孩告知自己司马德操之事了,与其于村中闲逛,倒不如直接寻那孩去。可去问之时,才是发现自己连那孩童之名也不知晓,只得根据模样形容,找了三家,才于一院中寻得于其。
此时,那孩正于院中比划木剑,一招一式倒是确实极像徐福,只是可惜欠缺了些力道,空有看相而无战力罢了。也不知自己哪里不够紧细,暴露了身影,那孩舞至一半,忽然将头转来,喊道:“如何?方才诗赋赢了于我,还有些意犹未尽,故而前来,意欲连这剑术也要胜于我了么?”
如此口气,令云涯儿更是大吃一惊,仿佛方才那番感激之人并非是其。不禁感叹真是与己相熟之人有八分相似。只不过此孩身形矮小,又岂是大人可以扮得?除非会那缩骨之术,自然也只是想想罢了。且云涯儿素来不喜争强好胜,面对挑衅,也是不想过多回应,一心只想避其锋芒,好生谈话。
哪知此孩一听此话,立即沉下脸来,“既然你不为此事前来,还有何事需要前来,难道还想拿胜我之事耀武扬威不成?”言语倒是表明其毕竟还是孩童,除了感兴趣之事,其他事情早已全不记得。云涯儿只得又再耐心向其解释自己本就是为寻司马德操而来,并无恶意。说了半天,其总算明白,不过还是因败兴而闷闷不乐,眼珠四顾。
听得烦了,那孩忽然高举木剑,而后大声喝道:“像你这种闲人,我平日也见得多了,哪一个不是说有要事相问司马先生?结果尽是些攀附富贵之事,却也不想,若是司马先生有心于此,又岂能轮到他们?既然无心留意,又怎能正确评判?”再而将木剑轻打云涯儿头顶,“说吧,你今日前来,是求仕途还是求那美人?我学先生告知于你两句,你就可以欢喜而归了。”
看来这孩童虽是从司马德操之处学来不少东西,但仍未融会贯通。甚至有些地方并未理解,反而将司马德操敷衍达官贵人之言进阶暴露,就是不知若是那些贵人听得该有何作想。旋即笑而答之,“我今日来,既非求官,亦非求妻,只是为寻一医者,欲向其答谢,不知小英雄可否知晓其下落?若能告知,不见司马先生也无妨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此言果真又令那孩疑惑,将信将疑再问,随即转动眼珠,再而望来,“那你也且先告知于我那医姓甚名谁。先生之友我皆见过,未准真能助你寻得。”
听了此话,云涯心中窃喜,正欲开口,可是自己并不知晓那医名何,不过想来自己其实并非是要答谢于其,只是为结交神医而已,倒不如张冠李戴,将那庞德公所告知自己之那华元化之名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