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日往后又过几日,云涯儿终是尽数叮嘱完村中识得自己之人,只以廖化身份暂住原先那屋之中,一直相安无事。じ菠﹢萝﹢小じ说不过因是前番所遇之事,倒是未有因此又再松懈,无时无刻不在寻找弥补之法,并努力回想当时家中那上卷到底去了何处。眼看年关将近,然而只凭云涯儿处事能力,自然未有任何进展,只得再将希望放至年后要去拜访之司马德操身上,又将此事就此搁置。
一日外出归来,正往屋去,却是又再远远望得正于屋外等候之妇人,慌忙躲至身旁一屋之后,只将脑袋探出观望。照着脑中印象一一对比,确实为那上次前来询问之妇。不免心中一紧,难道其还未死心?
本是想来就此退去,不予理会,其应自会离去。转念一想,即便今日躲了,这女未嫁出,未保哪日又会前来,终不是办法。况且其只是嫁女心切,又未做恶,如此对待,反而耽误其女大事,为免过分,还是应当向其说明为好。终是走出屋后,向那边去。
那妇倒也确实眼尖,一听得声响,便已发现云涯儿,并朝这边疾步迎来,只是此回脸上并未挂笑容,倒是能够观得几丝哀愁。“蔡英雄!请莫要嫌弃小女,纵是为奴为婢也好,也请先将小女带回府中,否则,否则……”说至此处,突然掩面而泣。
虽不知其否则两声之后为何又止,而观其神态,但凡不是极为愚钝之人,也皆能看出其必有心事,且还极为为难。但仅凭云涯儿阅历,并不能理解为何世间会有如此急于将女推出家门之母,而从其言语之中又不能断定是为攀附富贵。况且自己如此之貌,如何看之,也与那富贵毫不沾边,更不消提是否攀附了,因而大为不解,却也不便相问。
待那妇又再抽泣几声,终肯将头抬起,又再细说,“英雄莫怪我心急,若非我那夫君为随黄巾征战,丢下我母女三人,如今家中已无几日之粮。若只我一人,尚可再嫁,然我那二女并未出嫁,若带入夫家,必遭嫌弃。我于心不忍,故未有嫁出,幸那二女乖巧听话,时也助我做些农活,勉强维持至今。”
说得正稳,妇人却非要跪倒下来,紧抓云涯儿右腿不放,大诉衷肠,“不想此事被村中一恶霸听得,三番来扰。若其真心为婿,本将一女嫁其,倒也无妨,我亦与其商谈。然其竟要我母女三人共侍其为夫,如此成何体统?我自不从,然其因此怀恨在心,日益张狂。而我母女三人羸弱,不能将其斥退,更是不堪其扰……”说之,又再痛哭起来,并以云涯儿之裤代帕,将泪涕尽蹭其上。
还不知其所言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