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解释,对方已是惊恐非常,急将刀收了,退之数步,跳于案上,“难怪你如此临危不惧,原来会那刀枪不入之妖术,今日算我准备不足,暂且留你一命,你莫要高兴太早,待我寻得破解之法,必再取你狗命!”说罢,便将刀仍来,夺窗而逃,完全不给云涯儿挽留之机。
匆忙躲了那刀,云涯儿只能无奈望于对方逃走之处,感慨万千。虽说如今能见其生龙活虎,自是好事,不过不知其是否受了记忆缺失影响,总觉某些方面好像越来越欠缺,弄得云涯儿哭笑不得。
随后冷静思考一番,思来原来其是如那头次要杀自己那马弓手一般受人蛊惑,以为害死张宝之人是自己,所以才会如此愤恨。只怪自己疏忽大意,若是报上云涯儿之名,恐怕就没有那些误会,能够好生解释一番了。
然而,事已至此,如何再作假设也无意义。且有一事值得庆幸,那便是知晓对方已又回到无时不刻不想杀已之状态,无论自己去到何处,对方也会跟随,倒是省去了每日担心其安危,而四处寻找之功夫。
而还有一事则是想不明白,为何楚阙几次醒来皆未倚仗太平要术之力,难道张角也与那士口一样所言为假?思来想去,已有一士口令己足够烦心了,还是不要将张角也列入其中为好,至少张角并未前来找麻烦,此事还是暂且放之一边,任其去罢。
就此也算解了心头大事,云涯儿只觉浑身轻松,想来往后之事往后再说,当前疲乏并未缓解,自然才是首要大事,继而伸一懒腰,又再睡去。
等到睡饱醒来,终是平安无事,未有人再将刀抵于颈旁。此时正是夜半,屋内漆黑一片,外又有野兽之嚎,实不宜外出。然而白日睡了一天,现在已全无睡意,强行睡下也是辗转难眠,不禁思起楚阙来。也不知其一人在那郊外是否安全,休息未有,近来天气转凉……
越想越不能心安,索性坐起身来,忽然察觉屋内一角落正发微光,只比月光稍要黯淡,若不细看,不能发觉。然而那处显然并非月光所能达之处,加之云涯儿往日并未少见怪像,立即好奇不已,走下榻来。
这般粗心往那光亮缓缓靠近,忘了正中有案,一不小心将之撞翻,结果未有任何物件掉落。因脚有微疼,且好奇心切,云涯儿并未感觉如何异样,撇了倒案,仍往角落探去。
靠近以后,才是发现原来发光之处竟在柜后,转而将柜移开,墙上那硕大水滴纹路尽显眼前,吓得云涯儿未能蹲稳,后仰倒之下去。幸而双手撑地,未完全摔倒。只是如此似乎也并非值得庆幸,因在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