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能解释之由,唯有那人实为送药而来。∞菠∑萝∑小∞说再而联想至张曼成之死,云涯儿只觉脊背发凉,倒吸一口凉气,庆幸自己当时已经知晓黄巾秘药是那害人之物,未有听信谗言,否则恐怕性命危矣。
待稍平静些,那严政也已缓和许多,不再忌惮,遂又确认再三,从其口中听来张宝旧事,终是相信此人真是严政。而那严政也已知晓云涯儿是受托而来,立即半跪行礼,恳请云涯儿替他作主。
原来严政一直怀疑黄巾之中有二心之人,故而秘密探查已久。只可惜还未探明,黄巾颓势已是覆水难收,其更是遭受奸人所害,逃难至此。因而猜想那如今仍四处散播谣言陷害严政者,定是当年遭受怀疑之人。奈何其之能力有限,只能秘密募集黄巾残部,还未发兵讨伐,却突遭变故,已完全失了斗志,现今只求云涯儿能替其把那最后一口恶气出了。
听至此处,云涯儿也管不得自己是否有那能力,以为严政已查出眉目。于是慌忙询问那叛徒是谁,结果是一问三不知,全无头绪,弄了半天,还是需要云涯儿前去调查。又于心中暗暗想道,那楚阙和太平要术之下落至今还不明,哪有闲情去管那叛徒之事,反正黄巾亡也亡了。遂佯装答应,立即岔开话题,询问楚阙之事。
而后便见严政眉头紧锁,沉思半天,几次欲言又止之后,终于开口说来,“要说年轻女子,莫说近来,就是再往前一年,小人也不曾见得一位。但若是俊美小生,前几日倒是真有见得一位,且与英雄形容大抵一致,不过既然不是女子,即便再像,定也不是了。”旋即叹之一声,为不能帮上云涯儿而惭愧不已。
这般听来,云涯儿忽然记起楚阙一向男子打扮,外人看来,当然只觉是一小生,原来自己先前便已问错。若非这严政谨慎,多说此句,真是险又错过,继而兴奋喊道,“正是!我也正寻此小生,还请仁兄告知去向!”
此举又再将那严政吓之一跳,惊恐望来,又缓半天,才谨慎说道:“那日,黑山军听信谣言,前来攻打此处,岂料一军抢在其前,驻守山中,阻那黑山军。我本以为此军是来助我,哪知……”铺垫半天,不得重点,无非就是说那当时防守此处之军,其实并非其雇。
说完战事,才又将所言回到小生之上,“……见其来势汹汹,口中又大呼我名,自知其是来杀我。幸好其实并不认得于我,我便假装不识严政,向其告知有人往西逃了,而后其便夺门而出。至于是否往西,不得而知。”
话说回来,云涯儿终是察觉这严政满口废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