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拔出已剑,退出三步,直与云涯儿比划,“不管如何,你一女子孤身在外,若不会这傍身之技,恐难周全。我且先教你这速成之法,日后你还可以此温习往日所学,半月之内,应能完全忆起。”
看来徐福已是突然想开,凭空得来这样一位师兄,倒也不赖,毕竟如今身不由已,学得剑术保护这副身子也是当务之急。云涯儿故也不再佯装推脱,照着徐福姿势,一板一眼,学之起来。
也不知是否身子仍有记忆,尽管云涯儿往日从未学过,接受却也极快。不一会儿,已然掌握大致招式,且是在自己作出反应之前,身体便能率先做出动作,仿佛楚阙自己掌控。
观其如此,徐福也是大为震惊,更觉其仍有成见,才拒不相认,因而也只将疑惑埋于心间,与云涯儿说:“看来不出几日,你便又能再将双剑使法悟回,我已无可再教你之处。”而后又以己剑敲于楚阙之剑,“这赵慈送赠之剑,虽外形不甚美观,剑刃却是上品,往后定也能助你脱离险境,切勿轻易弃了,否则难以再寻得如此好剑。”
不等云涯儿作答,徐福却自行感伤起来,收回了剑,又小饮一口,也仍未笑之出来,神情极为古怪,“你那相好,大概也并非真是恶人,是否为这现世之人又有何妨?只要你二人能够安乐活于世间,便是大幸,那老糊涂之成见,我自会劝其收敛,请你宽心。今日一别,我也会随恩师隐去,不问世事,你且好自为之。”旋即急退数步,拐出帐外,留下最后四字——“后会无期!”
前前后后,徐福声情并茂、感慨万千,云涯儿听得却是云山雾罩,完全不知从何整理起。只知徐福所说之话前后破绽百出,也不知哪句是真,哪句是假,不过这番千方百计前来教自己剑术倒是诚意可见。就连最爱之酒,也可暂时抵制,不得不说其牺牲极大。反正楚阙有这样一位好师兄,已是不争事实,日后其若再说自己孤苦,云涯儿自也是不会相信。
待到云涯儿完全将条理理顺,发现徐福所言真假并不重要,反正二人心知肚明之事,自己又去调查清楚也无甚意义。就此领了徐福美意,好生照顾楚阙,待到往后再见之时,于二人之中调解,才是自己该做之事。转而不再思其之事,心安理得前往席上,带着疲惫之躯呼呼睡去。
次日整好衣装出来,结果又是发现赵慈早已立于帐外等候,还未来及返身躲于帐内,就已听得赵慈喊之“少主留步!”,不等不止住脚步听其叙说。
观其样子,歉意有加,多半昨日徐福已对其说过什么,今日特来解释,“我赵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