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是极为重要之事,不然你也不会未先行歇息了。”
此意本只为表明自己并无那般重要,有何吩咐可等来日再说。哪知楚阙突然立身厉斥:“你这泼皮,又在想那何事!我若先行歇息,你从外归来,那岂不……”转而冲上前来揪起云涯儿之耳,“罢了!你且听好,你我暂时还需相敬如宾,否则若传出去,定会遭人耻笑,与你名声,亦有不利。”
听之半天,云涯儿也未明白楚阙到底所说何事,更不知为何会令自己声名狼籍,不过就是赴宴晚归而已。而碍于楚阙正当盛怒,未敢相问,只连声诺诺,承诺日后自决不有此之想,何事皆会与其商议,这才令其松开已耳。
随后,楚阙又将云涯儿轻拉至席上,招呼一同坐下,轻声而言,“今日我一人于帐中反复思量,突想起来此之前,你与我所说之话,不知你是否还记得。那邀你前来之人,不正是杜远么,为何我二人来至黑山,非但未见得其人,还助黑山军与之对抗。若说此事只那巧合,可杜远后来与你相见,为何仍是对此只字不提。直到被你抓了,也只如碰巧遇见一般,尽管千般骂你,秽语用尽,也不曾说你背信弃义?当时我在气头之上,未有细思,这般思来,其中定有蹊跷。”透着微弱火光,确实能看得楚阙眉头紧锁,颇为担心。
等其这般分析完毕,云涯儿又联想时侯帐中杜远反应,确实从头至尾,都不曾向自己显露好意,而又不似故意,不免也觉此事过于怪异。然而仅凭二人于此猜测,也难以有何进展,思来时候已不早了,便注目望于楚阙面庞,对其说道:“此事非你我现在便可想明,还需明日再去打探虚实,你我不如尽早歇……”
话未说完,只见楚阙一掌飞来,将云涯儿推出数步,甩之一句“廖方将且自行尽早,莫将我也牵扯其中”,而后迅速躺下,佯装睡去。见得楚阙如此,云涯儿虽心中仍有疑惑,却也不好再作打扰,从旁找得一席,卧于之上,闭眼睡去。
翌日,天还未亮,便已听得帐外金鼓作响,云涯儿只得拖着睡意朦胧之躯,来至帐外查看,发现楚阙依然整好衣装立于帐口,正看那山上。只见山上又如昨日那般人潮涌动,汇往一处。
察觉云涯儿出来,楚阙倒不看山上了,转身望于云涯儿,以手撩起额前散落发丝,含情脉脉,欲言又止,转而又再背过身去。
看得云涯儿是不明所以,正欲想问,突然见一步卒飞奔而来,跪于云涯儿身前,叩首道之:“张将军有令,特派我前来请廖方将前往山下,共商攻城大计。还请方将与夫人收拾好路上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