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而三处纹路共同淡去,消失不见。这般习惯之后,倒也不觉疼痛,只略有些痒。
又立片刻,两人差不多皆平静下来,楚阙提起云涯儿之手,疑惑问之,“上次也是如此,你这手上到底是何物?能令自己力量倍增也就罢了,竟还能将那么一个大活……”正说之间,忽眉头一皱,改口复说:“不对,那士口头上冰冷,如石一般,绝非活人……”嘀嘀咕咕,纠结起士口是什么来。
说来也是,暂且先不管士口是人是怪,好歹也身长七尺,如此块头,怎会消失得毫无痕迹。要说只自己一人见得还能再当幻觉,偏偏这次又被楚阙撞见,上次徐福业已证实,想要自欺欺人都已不行。
反复回忆士口前后动作,亦未能找得半点蛛丝马迹,倒是突然想起一见面时,士口所言。转而扭头叫醒已处于混乱之中的楚阙,并向其询问道:“那士口曾说,你我相见之时便会说破,到底所指何事,你可知晓?”因其确实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何事需要告知楚阙,故而希望楚阙能够提醒一二,以助自己早日解决问题。
哪知楚阙一听此问,便由惶恐不安变得心神不宁,眼珠四处打转,不知应当停在何处。随后吞吞吐吐,慢慢挤出话来,“这……此事……那……哎呀!”说得正稳,却一掌朝云涯儿胸口拍来,将其击退数步之后,口齿倒是清楚了许多,“此事说来话长,如此地方,恐怕隔墙有耳,不便细说。不如……明日你来我家做客,我再细细说与你听。”而后慌忙扯起裙摆,匆匆拜别,掩面而去。
道别完了,云涯儿随即环顾四周,果然颇多障碍。若有人藏身暗处,一时之间也难以察觉,深觉楚阙之言确实有理。只是楚阙近来依旧时常脸红,且次数更加频繁,就怕士口前来提醒之事,真与楚阙有关,心中不免忐忑。
不过想来既与楚阙约好,再作揣测也无意义,便拍拍胸口护符,转身也把家回。一路上望得路边田亩,广阔无垠,幻想出来年种满庄稼之景,心中满是欣喜,神清气爽,转而跑跑跳跳,直奔草庐。
而行至草庐百步之外时,望得屋外已聚集多人,观之似是自己部下。且众人围于一处,明显是在议论什么,遂而赶忙靠近过去,询问究竟。结果反倒被部下嘘寒问暖一番,缕了半天,才终理清头绪。
原来,今日有人同往常那般前来拜访并送粮食,望得草庐之门大开,却未见云涯儿,故而心中甚为焦急,通知各人前来。众人议论之后,猜测云涯儿是否又遇不测,正欲去寻时,不曾想到云涯儿已自己归来。
为避免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