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后席间,尽是恭维寒暄之语,毫无半句有用之言,更无人提得半点与黄巾有关之事。∠菠±萝±小∠说不免令云涯儿心生怀疑,这袁术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个什么药,竟能如此沉得住气。明明想得宝书已经想到亲自前来,结果却分毫不提,莫非其中有诈?
然而直至席毕,众人纷纷道别,就连袁术也只随意说了两句,便各自归去。云涯儿哪里还有再留之理,只得也回了袁术为其安排之所。
一入门内,忽见一人弓腰立于屋里,背对门口。云涯儿大吃一惊,以为是袁术暗中派人前来,然而定睛一看,那人已回过头来,却是士口。
望得云涯儿归来,士口一如往常,面色平淡,不紧不慢转身走之两步,又转头扫视屋内,才缓缓说道:“我知廖方将在此见得我,心中必然惊讶。不过你我不才分别半日,即便嫌弃我来,也应习惯才是。”
没想到这士口倒是颇有自知之明,然而光是耍耍嘴皮子,却也毫无作用。而在袁术地盘能够见得士口,便是更加印证了云涯儿所想,虽其未前往赴宴,不过因纪灵亦是不在,故而云涯儿只当此宴并不重要,与士口身份无关。
不等云涯儿张口言说,士口又抢先说之,“你也莫要猜了,这袁术不过一介平庸之辈,又怎能得我相助?强行将我与其扯在一块,怕不是有些请看我了?”随后走到云涯儿身侧,望其冷笑。
这仿佛内心所想被看穿一般所感,不免又令云涯儿惊恐不已,急忙止住思绪,只想当前之事。而士口既然并非袁术党羽,此事便更为蹊跷,终是揣摩不不透其之想法。
旋即,士口微微抬起右掌,不发一言,只是神情变得越发凝重。观之一阵,只见掌上呈现六处水滴纹路,每滴大小相同,却又颜色、细节各不一致。其尖所指交汇处,正是掌心。而后众水滴绕于掌心转起,产生重合之影,六滴纹路合至一起,突然消失。
此番景象,分明是似曾相识,而士口又不等云涯儿想问,抢先答道:“不必多问,日后你自会知晓。不过……”正说间,士口又抬起左手指于右掌掌心,“按理来说,此处本应还有一物,只是实际如你所见。而我只能告知于你,时日已不多矣,若你再不能寻得那书,只怕楚……”
正说至关键之处,突然听得外边似有脚步响动,云涯儿赶忙回头望去,未见一人。随即又转头回来,欲听完士口之言,却发现士口早已没了身影。
前后不过一晃,便见一人手执长刀夺门而入,口中还一本正经喊道:“你这贼徒,竟敢潜入此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