妨。
虽云涯儿心中是想随便混度几日也就够了,仍不惊慌,随从脸上之色却并非如此。随即便又听其言,除此之外,官军还发布悬赏,说是若有人能举报黄巾残党,一经核实,必有重赏。
立即让云涯儿惊得睁大双眼,看于随从。幸而随从随后又告知于其,村中之民似乎对此悬赏并未上心,不曾有人前去询问举报之事,更未有人问及云涯儿等人身份,云涯儿才稍安心些。
事已至此,随从便又建议云涯儿这几日莫要声张,毕竟云涯儿身为黄巾方将,难免官军之中有见过云涯儿之人,自然还是小心为好。云涯儿亦觉有理,频频点头应允。
然而纵然这边已相好对策、低调行事,官军却已开始于街上巡视,凡是眼生之人皆要盘查一番。无奈之下,几人只好商议退入茅屋之内,却觉屋门极为沉重,云涯儿以为发生何事,遂叫部下大力将门撞开。
随后只听到楚阙一声叫喊,便发现楚阙已倒于门后。云涯望之,慌忙蹲下查看,并询问是否有人闯入。可他哪里知晓,楚阙自进门以后,即候云涯儿追入,结果左等右等,也未见动静,于是正准备趴在门后偷听动静。不想云涯儿突然推门,慌乱之中急忙用身子压住,还未来得及开口教训,就已被那门撞倒在地。
此番看见云涯儿反倒嘘寒问暖、毫无歉意,心中更是憋屈难受,楚阙便灵机一动,诓骗云涯儿说道:“那人身手敏捷,我未见得其颜面,只知其往窗外去了。”心想非要戏弄这呆子一番不可。
听得险情,众人惊往屋内窗口望去,只见那唯一之窗,中间有木条隔断,每格相距不过半尺,即便身材瘦小如云涯儿,也是极难钻过。如今木条未断,人却不见,云涯儿只得摸着下巴,与随从感叹这般匪夷所思之事,令楚阙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而云涯儿自始自终从未怀疑楚阙说谎,并于心中暗想大概楚阙只是同自己一般,产生了幻觉,遂拼命替楚阙圆场。如此一来,反倒更像是将计就计,令楚阙极为不满,因而大喝一声:“你倒给我适可而止!”随即一掌向云涯儿脑后拍去,直接将其拍翻在地。
倒在地上的云涯儿,被这一掌拍懵,努力思索了半天,才想出,楚阙定是知道所见为幻觉,不愿声张,这么一个理由来。故而缄口不言,也令部下莫在提此事,小心提防便可。
只不过屋中动静,还是惊来了不速之客。几个官兵举刀夺门而入,迅速将云涯儿等人押住,并质问楚阙方才为何惊叫。一时之间,楚阙也不知该如何做法,只露出惊慌之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