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是那士口。云涯儿一见其颜,便怒而喝道:“人也被你害死,药也被你拿了,你还来找我作甚?都说太平要术不在我身上,难道还骗你不成?”嘴上虽是如此说来,心中却想幸好楚阙并未跟随,不然又要遭殃。
那士口被人呵斥,倒也不露不快,仍是平心静气站于原地,亮出手中钱币,望之而说:“不知廖方将可还记得此物,原来那姑娘一直还带在身边,是否心中有些感动?”
那钱币并非此处之物,云涯儿自然一眼便能认出,亦猜得士口心中谋划,只是这次恐怕并不像与廖化相见之时那般简单。然而突然回想起来,此物不是在周仓之处,难道周仓已经见过楚阙,并归还其物?还是说士口见过周仓。心中诸多猜想,却都不利,只好直接问道:“此物明明在我一友之处,你是从何得来?”
“看来廖方将似不信任在下,不过这也无妨,等你下次再见那姑娘之时,自然就会信了。”士口说完,转身便走,明显是话中有话,故弄玄虚。
由此观之,虽并未弄清此人如何取得那钱币,倒也知其确实不知周仓之事。奈何顾及楚阙安危,仍不敢妄来。于是追上前去,询问其来此有何目的。
结果士口却只笑笑,将那钱币扔了过来,并丢下一话,“我之来意,你不是早已明白,不过是来告知于你,若你真以为那姑娘能就此平安无事,便大错特错了。与其追我,倒不如仔细思索如何才能让那姑娘脱险。”随即摆动右手,径自离去。
望着手中钱币,云涯儿陷入沉思。看这士口一副胸有成竹之貌,明显比之宛城之时要冷静得多,可能真是早已加害楚阙,只是因要以其要挟自己,故而并未害命。没想到还是让楚阙牵扯进来,心中深为自责,不禁跪倒在地,痛哭起来。为今之计,也只有再回冀州,想法取得太平要术才能与那士**换,换取楚阙平安。
正哭之时,突然听见楚阙声音,“咦?你为何哭得如此伤心,是有亲人亡故了么?”惊得云涯儿立即抬头望去,只见楚阙正躬身探头望着自己,一脸疑惑。
确认再三,眼前之人确是楚阙,云涯儿终于破涕为笑,站起身来,朝楚阙抱去。哪知楚阙见其行为怪异,吓得一脚踹出,令云涯儿飞身倒地,连翻几个跟头才停止下来,手中钱币亦飞出数步之远。
得见此景,楚阙并无半分愧疚,反而去拾那钱币,口中还喃喃自语,“难怪今日醒来找寻不见,原来是被你拿去了。”而后极为自然将之收于腰间,真似每日携带。
云涯儿趴在地上,听了甚为疑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