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术虽是嘴上如此言说,心中却颇为得意,只是碍于维持贤主形象,让纪灵当了恶人。■菠&萝&小■说
至于云涯儿,既已将那酒喝了,而袁术业已让步,自然不好追究。又因上次一事,以为袁术确实是那心胸宽广之人,未能分辨出其客套言语,且仍怕暴露,一心要走。
如此一来,自是扫了袁术兴致,其终不悦,将碗搁于桌上,大呼:“不知我袁公路是身世卑微了,还是学识浅薄,竟连留贤弟吃碗酒之脸面也无。”随即,纪灵也将手按于刀把之上,伺机而动。
看这阵势,云涯儿终于明白过来,只得乖乖坐回,自斟一碗,向袁术赔礼,“袁兄如此英雄,小人又怎敢轻视,只是小人颠簸至此,仍……”不等说完,便见袁术抬手示意,于是又将话语咽了回去,将酒一饮而尽。两碗下肚,云涯儿已有些不太清醒,为免说错话,故意想些无关痛痒之事,以乱己思路。
而那袁术见其微醉,果然套起话来,一边询问为何去了南阳,又来汝南,一边示意纪灵准备绳索。
结果云涯儿口中却只念叨着楚阙名字,并紧握袁术之手,对其说道:“此行虽未把书带回,不过你且……且放心,我绝不会令你如此死去,毕竟一切皆因我而起,若、若……”说至此处,居然扑倒在桌。
为防其装醉,袁术用力掐其脸颊,虽有反应,却完全是那烂醉模样。千算万算,袁术不曾算到云涯儿竟真是如此不胜酒力,只得令纪灵将其缚之,背将回去。
醒来之时,云涯儿已身处大牢之中,而其部众亦三三两两,各在不同牢房之内。见其醒来,其侧部下忙上前询问情况,云涯儿亦不知何故,便反询问发生何事。
原来其刚一离开,袁术部下便以流窜行窃为由,将众人抓捕,并将随身之物尽皆缴获。只因众人流民打扮,又非本地人氏,却随身携带兵器。那袁术便是以此保得地方平安,颇受爱戴。
只是此事,却令云涯儿松了口气,既不是身份被识破,便还有一线生机,钱财之物,失了也就失了。可其侧部众却告知其,袁术为了隐瞒此事,早已将众人定为黄巾,准备择日处决。而于此乱中,能以数十人结伴而行,不是黄巾,也定是匪贼,袁术之为,也不无根据,一旦定罪,恐难逃一死。
没想到自己奔走数月,九死一生,未死在那最乱之战场上,却要死在一介昏官手上。止云涯儿,众人也是极不甘心,反倒理直气壮,于狱中辱骂起袁绍来。
闻得狱中吵闹,狱卒慌忙赶来,喝其收声,却未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