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个个皆惊慌非常,口中还不停大喊:“完了!完了!那官军向南进军,要抓我等回去!”即便手上栓有绳索,依旧四处乱窜,企图挣脱。
可这平原之处,哪里能躲,只能呆于原地,眼看那大军袭来。从规模上看,那边似有几百余人,而这边加上逃兵也不过六十余人,若是真与之针锋相对,恐难取胜。
等来人再近一些,却只见其人人头带黄巾,不是官军。既得见颍川黄巾,云涯儿便觉会见波才有望,悄悄摸索上前,准备等待时机出现,断不能让楚阙与其起了冲突。
待到其走至阵前,楚阙果然在那拍马叫道:“好你个黄巾贼徒,以为胜了官军,我便会惧你?”说完便要纵马前去冲杀,被龚都急忙拦下。
原来那队黄巾刚从昆阳得胜出来,而那带头三人分别为何仪、黄邵、何曼。听闻张曼成攻下宛城也有几日,却迟迟没有动静,正欲前往边境打探南阳虚实。见汝南贼不是官军,本也不想与之冲突,只是劝其让路。谁知竟被楚阙当成嚣张跋扈,非要与之争斗。
那边的何曼却也是个烈跳性子,一听楚阙骂阵,便提了手中那铁棒,驱马往前走出几步,喊道:“你这泼妇,休要张狂!我‘截天夜叉’本不与女子争斗,今日亦不能坏了规矩,你若乖乖乞饶,我等自不追究,若是……”
还不等其将话说完,楚阙便已甩开龚都,策马杀将过去。何曼拦下准备上前迎战的兵士,不禁笑道:“竟有此等不讲理之泼妇,若是不教训一二,恐怕日后谁都不会将我放在眼里。其行已甚于男子,与之迎战,也不算坏了规律,你等且莫要出手,休得日后传了出去,说我‘截天夜叉’率众欺负女子,遭人耻笑。”旋即,举了铁棒,拔马来迎。
楚阙手中只一把短剑,另一只手抓住缰绳,心想只需一合便能将何曼拿下,也无需大费周章。哪知何曼一棒挥来,也不攻其短处,就是往兵刃而去。两兵相撞,楚阙只觉手上一阵酥麻,瞬间没了力气,让短剑滑落。那何晏却是哈哈大笑,并向楚阙挑衅道:“我只道是甚么奇女子,原也不过如此,如何?现在乞饶,也为时不晚。”
此番羞辱,让楚阙怒上心头,俯身马侧,强行让酥麻之手将短剑拾起,回坐马背,又朝何曼刺去。何曼依旧毫不多少,还是照着短剑痛击一棒。楚阙终是难敌其力,右手完全没了知觉。
见其手似断了一般,托于身侧,那何曼更是嚣张异常,“如何?还能否再将短剑拾起,让我瞧瞧你的韧性。”
殊不知楚阙已将左手缰绳放开,拔出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