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道:“罢了罢了,看你这样子,量你也不敢与我黄巾义士作对。”
此时张曼成已经回来,边走还边叫骂着,“岂有此理!我还当是哪路英雄能知道我的名讳,原来就是一群不经打的毛贼!”看到四处搜寻的黄巾兵士,询问清楚,大呼:“幸好我没中这调虎离山之计举兵追击,想必是那女贼的同党见女贼迟迟没有得手,故而想引我出去,好让那女贼伺机脱逃。”随后便叫人通知了下去,一定要找到女贼好好审问。
待到下完命令,云涯儿已经缓过了些劲儿来,意识到自己真的已经深处险地,再冒冒失失可能小命都不保,此刻也只能攀附这些黄巾军了。看到张曼成朝大帐走去,便立刻去迎,“张将军,您回来了啊?”
张曼成听到他的叫法,有些不悦,“不要叫我将军,我“神上使”是奉黄天之命前来解救的苍生的,你还是称呼我为“神上使”更为妥当。”这话音还没落下,旁边黄巾兵士开始聚集的动静就再次引起了张曼成的故意,他也便顾不上跟云涯儿对话,朝那边走去。
这一来二去的,倒是给云涯儿服了颗定心丸。黄巾大营看上去戒备森严、兵士们个个面目狰狞,却意外的通情达理,云涯儿这般来往也是无人阻拦,刚从惊吓中恢复过来,便又跟了上去。
适才走了两步,就只看到那群高大的汉子将临时搭建的简易祭台围了个水泄不通,却谁也不敢上前,就是张曼成也只远远站着,看上去焦急万分。于是云涯儿上前打听,这才知道,原来此台是为了做法而建,这黄巾军,虽说是义军,却也是教众,对法事之忌讳颇多,更无人敢违抗教条随意登台。但女子却偏偏藏于祭台内,不但要防着自己破了风水,更要防范女子捣乱,众兵士也确实为难。
这时,一个方士打扮的兵士站了出来,对张曼成说:“渠帅宽心,方才那女贼已中一箭,有伤在身,恐怕也撑不了多久,我们不如以逸待劳,等那女贼体弱力竭时,再徐图之。”那人生得尖嘴猴腮、狡诈有余,怕是已经想好了什么歹毒的计策。
那张曼成听了,以为有三分道理,却又觉不妥,他擒此贼,本意欲探清来路,以查明举事大计是否真的已经泄露,倘若有个什么闪失,闹个死无对证,沾了晦气惹来其他毛贼事小,这秘密大计要是真已被官军知晓,那众兵士身首异处恐怕已是时间问题。而这等大事,又不可随意泄露,张曼成此时真是有苦说不出,却也除了心急如焚外,毫无对策。
整个大营中,不重视祭台风水的,怕也只有张曼成一人,想要劝服这些人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