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云涯儿心里只想着可惜了这水灵的妹子,救是万万救不到的,搞不好还会搭上自己。#菠ㄨ萝ㄨ小#说逃却也不能逃了,没有了女子的捣乱,以自己的身手想逃也是不可能的。这进不能进,退不能退的滋味,不甚好受。
那女子倒也烈跳,安静了还没半晌,就又开始讥讽起来,“哈哈!好一个黄巾贼军,打仗不见有多大能耐,做这些鸡鸣狗盗之事倒是娴熟得很呢!”哪怕是捆了七八圈的粗绳也不能让她屈服半分。
这边擒完了女子,张曼成方才察觉到云涯儿一直都在不远处观看。因而哪怕早已听得面红耳赤,却还是忌惮于云涯儿的动静,不敢轻举妄动,只是吩咐手下堵住了女子的嘴。自己心中暗自寻思起来,这小厮出现得如此巧合,莫不是这女子的同党。但那小厮并不防范营中将士,想必也是确有功夫之人。在弄清原委之前,断不可轻举妄动。这粮草丢了事小,如若耽误了举事大计,自己恐怕是再难享富贵了。思来想去,还是小心朝云涯儿走来。
云涯儿自以为那张曼成是来捉自己的,下意识要逃,却只觉双腿发软,早就不听了使唤。这反倒是让张曼成的心里更加虚了,莫不是这小厮连自己都不放在眼里,于是远远就喊了起来,“小兄弟你怎么出来了?”想借此探个虚实。
岂料云涯儿不止腿软,竟连说话的胆儿也没有,光是动着嘴巴,却发不出声来,听得张曼成那叫一个焦头烂额。但这张曼成也是见识过世面之人,立即叫来一方将代他前去询问。
这方将并不知云涯儿的来头,只量他是个不懂事的少年,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过去,可话还没问出口,一个探子就远远喊着“报”跑到张曼成跟前,方将便也扭头看去。
“禀告渠帅,外面来了几个乡勇正在营外叫骂。”
“乡勇?他们为何叫骂?”
“小的不知,小的只知来人直呼‘神上使’名讳,恐来者不善,这才匆忙禀报。”
张曼成寻思着黄巾军为了一举起事成功,一直低调,并未结仇于什么人,为何这乡民自发组织的兵团会找上门来。今天这些人接二连三的出现,想必定是走露了什么风声,越想越觉得蹊跷,便提了刀随那探子查看去了。
这张曼成虽说是走了,那方将却还在,便继续问起之前没有问出的问题,“你为何出现在此,却不头带黄巾?”仔细看来,这方将虽身披甲胄,确也在头盔内系上了条黄头巾。只是他目露凶光,一副盗匪模样,说起话来也颇为吓人。
云涯儿由此比刚才张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