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看自己。
咳了咳，陈川视线转向阶梯，“我不知道你的事，不会贸然去猜测。”
贺枝灵忽然轻笑两声，忽然伸手环住陈川的腰杆，下巴靠在陈川的肩膀上，“其实今晚出去，我就是想把自己卖了，卖给那个老男人。”
带着些许酒气的温热气息吹到陈川侧脸，痒痒的，让陈川偏了偏头，心中暗念果然如此。
贺枝灵见陈川不说话也不看她，不满的伸手点了点陈川的胸膛，“你知道我把自己卖了什么价钱吗？三万一个月！”
三万·······这么贵的吗？
虽然贺枝灵脸蛋和身材确实不错，但陈川怎么都没想到这么贵。
三万，比他父母两人加起来的工资都要高了。
“嘿。但我今晚才知道，那人是个骗子。”贺枝灵忽然嗤笑一声，脸上带着浓郁的自嘲。
“那老男人，已经连续骗了三个女大学生，都是下药，完事直接走人。”
说到这贺枝灵顿了顿，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，“你知道我为什么能把卖这么贵吗？因为我还是个处，我还是干净的。”
说这些话的时候，她脸上没有半分羞涩，似乎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商品。
陈川把她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拉开，原本还因为身体摩擦，以及看到她胸口白嫩肌肤而升腾的欲火，不知为何快速消散。
被陈川拉开手，贺枝灵也不再坚持搂着，只是身体依旧靠在他身上，神色变得平静许多，只是嗓音变得有些沙哑，“我家很穷。我穷怕了。”
说完这两句话的同时，五楼到了。
她主动推开陈川，伸手在兜里拿出钥匙，背对着陈川开门，“小学到高中，每天馒头开水，咸菜都没有，校服洗到脱色的日子，我熬过来了。但到了大学，我熬不住了。”
“我做过很多兼职，凑够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，但爸妈想让我放弃学业去打工，给弟弟妹妹赚学费生活费。”
说到这，房门打开了，她拔出钥匙，跌跌撞撞的走进去。
她没关门也没开灯，只是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，“今晚我找了很多人，但只有你来了，我不想把干净的身体卖给别人了，今晚过后，我再去卖给别人。”
说完，屋里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。
陈川站在楼梯口沉默了两秒，见屋里贺枝灵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。
砸吧砸吧嘴，故作轻松的开口，“你身材这么好，我可以介绍你一份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