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他不是陈川的谁,看在赵依乐和罗雅晰的份上,帮他一次,以及明示暗示陈川不要继续纠缠后,陈川仍然想知道,那他也没必要咸吃萝卜淡操心。
挂掉电话,赵武刚赤着上身坐在床头点了根烟,目光微眯的吐了个蓝色烟圈,“呵,年轻人,不被打个头破血流,就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。”
“说什么呢?”呢喃般的声音响起,一条白皙的玉璧伸过来,搭在他大腿间,粉嫩的香肩被酒红色卷发半遮半掩。
赵武刚沉吟的表情立马变成痞笑,把烟头按熄,手脚麻利的钻进被子,“我说新的一天来了,我们要为爱鼓掌了!”
“呜······还,还疼······不要,啊······”
房间里响起快乐的鼓掌声,伴随着喘息和仿佛要窒息的叫声。
陈川挂了电话后站在走廊沉吟许久,从赵武刚说的话来看,这事显然和UQI战队那人有关。
但没什么证据的情况下,就算找到他,他也肯定不会承认。
至于电话那头的人,十有八九是严东了,毕竟自己也就只有这个仇家。
这狗东西被学校开除后,现在也找不着他人,想再堵他也不太现实。
思来想去好片刻,陈川敲着眉心回到屋里,心不在焉的坐在电脑前补番记台词。
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,赵依乐睡得很沉,没有醒的意思。
只是时至中午,气温上升后她再次踢被子,露出她平坦小腹上的马甲线。
陈川轻唤了两声,见她没反应后帮她盖好被子,拿着手机钥匙出门。
过去拍了拍大敏子的房门,但他不知是酒劲过大起不来,还是睡多了头晕,鼓捣了好半天才过来开门,脸色憔悴的让陈川帮忙带午餐。
陈川拍了拍他肩膀,“以后早起和兄弟去晨练吧,你这身板真是个菜鸡。”
“晨勃就有,晨练是不可能的。”大敏子贱笑一声,待陈川转身时道了句,“待会你们去比赛时喊我一声,我也一起,诶你头怎么回事?”
陈川嘿笑一声,“爱做的运动做多了,头自然就破皮了。”
“摩擦破皮?不是,你还能用大头来做爱做的运动?你是跟大象做运动去了?你丫咋没秃呢?”大敏子愣了下,而后笑骂着追问。
“昨天早上接你这狗日回来时磕的,那家伙,血流一地啊,张总赶紧来点陈年老钞慰问下。”说归说,陈川脚步不停,已经走到楼梯口。
“陈年老钞票?天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