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把它翻出来!
休息了一晚上,第二天白天在家里休息,没有过去。白天的医院人满为患,去了也不方便做什么,等入夜再说。
天色很快黯淡下来,陈怡为我们做了饭,吃完之后,我一抹嘴就要走,陈怡一把拉住,“聪哥,你干嘛去?”
这次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借口了,直接告诉她,出去溜达溜达消化食。陈怡坚定地说,不行,我也跟你一起去。我怎么说都没用,女孩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,不管我去哪她都要跟着,没办法,我点头同意。
我跟皮南山说:“皮爷,麻烦你收拾碗筷了。”
在皮南山无奈的眼神里,我带着陈怡从家里出来,出了小区打车,陈怡惊疑地问,你车呢?
“有点问题,就不开了,打车多方便。”我随口说着。
陈怡上上下下看我,眼睛里出现了狐疑之色,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孩,似乎感觉到了什么。反正她就是下定了决心,不管我去哪,她都跟着。
我们打着车来到了中心医院,晚上灯光晦暗,有不少人还在进进出出,我们在医院里找了个没人的角落,我把耳玉戴上,凝神调息,开始寻找一目道的踪迹。
之所以能允许陈怡跟着来,是因为我觉得一目道已经黔驴技穷了,它脱去了两层魂壳,一次比一次衰弱,应该没什么危险。
耳边很长时间没有声音,我正疑惑的时候,忽然听到似乎来自后面的住院部,有一个低低的声音传出来,“小肥,你来啦,我给你买的火腿肠。”
说话声音是个小女孩。
我心里一咯噔,一目道不会附身在小女孩身上吧?有点麻烦了。
小女孩低低地说道:“你要乖乖的,不然会被护士阿姨赶走的,外面好危险,没有人给你喂食了。”
随即传来,猫的“喵喵”叫声。
我凝神辩位,应该是住院部二楼左右,按照话语信息来判断,应该是在卫生间或是水房里。
我睁开眼,低声对陈怡说了声,走。陈怡点点头,小心翼翼跟在我的身后。
我们两人放轻脚步,蹑足潜踪,穿过一道大院子,来到了后面的住院部。正门已经关闭,只能从侧门进去,大厅亮着惨白的灯,四周很亮,亮如白昼,但不知怎么的,让人感觉有种阴森的压抑,沉甸甸像是走在黑暗里。
我们走楼梯上了二楼,根据位置辨析,刚才就在走廊的尽头。来到这里,发现是女厕所,我不方便进去,便让陈怡进去看看。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