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。我想了想说,“这样吧,一会儿外面的人离开,把房间空出来,我就送你出去。”
“你呢?”
“我要留在这里,把法器拿回来。”我斩钉截铁地说。
陈怡拉着我的胳膊,又是撒娇又是哀求:“聪哥,东西是从我手上丢的,我不可能不负责任,让我跟你一起吧。”
我看看她,凝神考虑着。陈怡说:“聪哥你放心,我绝对不会拖你后腿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我指着这间破屋子的门,“我们不能坐以待毙,得去找那个疯子。”
我提起地上的马灯,交给陈怡。扫视了一圈屋里,墙角依着一根细长的木棍子,我拿起来挥两下,还算趁手。
指指外面,示意走。
我们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屋子,外面黑暗沉沉,简直是黑色的虚无世界,伸手不见五指。我在前面走,陈怡提着灯在后面跟着。
我们前进的速度很慢,走在这一片黑暗里,每一步踏出去都在折磨神经。
我能听见女孩沉重的呼吸声,她紧紧拉着我的胳膊,手都在颤抖。
走着走着,前面忽然有了动静,我做个手势示意停下来。我们等了片刻,就看到从黑暗里走出一个人,这个人出现的竟然是个背影,看着像是此人在倒着走路。
我这时候神经已经绷到了极点,棒子和手之间都是汗水,一出现这个人实在是忍不住了,我先发制人,上前用棒子照着这个人后脑一砸,“去你吗的!”
这人哼都没哼一声,摔倒在地,身体还抽了两下。
陈怡大大喘了一口气,轻声说:“聪哥,我都要吓死了。”
我的手也在哆嗦,告诉她用灯照照,看看这人。她提着灯过来,往上一照,“咦”了一声。
我擦擦头上的冷汗,走上前问怎么了。陈怡惊慌地说:“聪哥,好像打错人了,他不是帮绑我的那个。”
这个人砸倒的时候,是面朝下趴在地上。
我蹲在旁边,把这个人硬扳过来这么一看,“没错,就是他。”
他就是那个穿着白条病服的那个病人,脸色苍白,瘦了吧唧,两只手跟鸡爪子似的蜷缩在胸前。
“就是这个疯子。”我擦擦头上的汗。
“不是他,真的不是他,”陈怡着急地说:“这么说还有一个人。”
我突然有点起鸡皮疙瘩了。
这么诡异的地方,还有一个人藏在黑暗的深处。
“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