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主任。
后来主任被缠的不厌其烦,加上陈怡是陈叔叔的爱女,有一次偷偷跟她说,她爸爸其实没死,但是现在犯了大错误,正在通缉中,你如果再来找,恐怕会被有关人员盯上,到时候就算你爸爸回来想和你相见,都困难了。
陈怡说到这里眼圈红了,她说自己当时听到这个消息,脑仁嗡嗡直响,不相信他说的话。她爸爸在勘探一线工作了将近三十年时间,三十年啊,是个业务和素质都出类拔萃、经得起考验的老同志,怎么可能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,还要通缉……
陈怡和我一样属于地质勘探家属子弟,从小就比普通人有敏锐性,她相信自己的父亲,但同时也感觉到这里有深不可测不可言说的一些原因。
她不敢再去地质院找了,每天都在祈祷父亲能够出现。
时间一晃到了今年,有一天她的邮箱里多出一封莫名其妙的信件。她的邮箱注册至少超过五年,是和爸爸以前通信用的,很少对外用出来。她赶紧打开这个信件,上面只有一个地图,地图画的正是凤凰山,在地图上有个红色标记点,就是现在我们所在的孟婆道场。
“所以你认为这个地图是你爸爸给你的?”我问。
陈怡点点头:“我查过寄件人的地址,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给加密屏蔽掉了,我不敢找人破解,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爸爸还存在。虽然我确定不了发信人是谁,但是我有直觉,就是我爸爸。地图的下面有时间标记,就写着今天,他约我在这里见面!”
我深深吸了口气,心情总算是舒缓下来,陈叔叔是整个事件的知情者,他如果能现身,找到我妈妈应该不是问题。
“对了聪哥,你说你见到我爸爸了,这是怎么回事?”她问。
我把这两天陈叔叔盯着我的事说了一遍。我当然没说怀疑入魔的事,这事说起来解释不清,还会惹出麻烦,索性略过不提。
陈怡惊讶地说:“那天晚上在古寺大殿上来偷东西的人,就是我爸爸……我,当时看他的背影就觉得特别眼熟,可又不敢乱猜……”说着,她眼圈红了。
“你别哭,”我赶紧劝她:“这说明陈叔叔没事。他约你见面,说没说什么时候?”
“没说,下面只有个时间,就是今天,具体几点钟没有标记。”陈怡说。
“就是在这里?在这个山洞里?”我问。
“不是,”陈怡说:“那封邮件里写着一个方法,可以进入到里面。”她指着紧紧关闭的大门。
我马上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