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南华和小雪儿的尸,谁来做这件事我都不放心,张南华得罪人太多,我怕有人辱尸。从头到尾我都在,防止这类事情出现。这是我出于朋友道义,最后能帮张南华的了。
当然人死了不能白死,还得报官报备,打顺各种关系。在检查张南华遗物的时候,竟然意外的发现了他的一封遗书,张南华已经预感到了天谴的危险性,说自己逆天而行,一旦死去,也是天道,早点留下安排。
正因为有了这封遗书,张南华的死亡没有任何争议,而且他对于身后事已经做好了各项安排,这些就不用我来操心了。
几天后,张南华和小雪儿秘密合葬在一座大山的深处,没有立碑没有起坟,来参加葬礼的只有寥寥几个人,我、皮南山、铜锁、黑哥和周春晖。
其中只有我、铜锁和皮南山知道死者是张南华,其他人都不清楚其身份,我也没细说,大家只知道埋在土里的,是那个杀了周老板、杀了小宝的神秘人,他也是我的朋友。
除了安葬张南华,我还把黄丽丽的火狐狸尸体另寻地点安葬。
从葬礼回来,我受了巨大的打击,一直郁郁寡欢萎靡不振,暂停所有的应酬。
黑哥给我打过两笔钱,一笔是小宝家里的,一笔是他榨出的陈老板报酬。两笔相加数额已经过了十万。
我一直没有去银行查,就那么放着,实在是没有心思,心情一直恍恍惚惚走不出来。天天睡不好,白天黑夜的颠倒。
除了张南华的事情,我在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,应急状态下所采取的策略。
整件事可以说办的是一塌糊涂,虽然最后结果看似还好,罪人伏法,我又得了报酬,但感觉这件事里最大的失败者是我。
我整天关在屋子里,也不出去,痴痴傻傻地坐在床上,反复想着自己的人生,自己经历过的那些事。
我忽然发现,应该换一种活法了。
早晨,我推开门走到外面,妈妈在收拾早饭了,阳光从窗户透进来,整个客厅里都亮亮堂堂。
妈妈看我的精神焕然一新,笑着说,“今天怎么了,感觉好像变了个人。”
“妈,我决定重新做人了。”我微微笑着说。
“好。”妈妈欣喜:“儿子,你知道吗,这几天你状态这么差,妈妈看在眼里疼在心上。妈妈知道你大了,心思多了,如果想讲就会和我讲,不想讲你也有自己的处理方式。现在走出来了,说明你想明白了,妈妈特别高兴。”
我沐浴在阳光里,感觉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