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铃听谁的,他还不是听我的,”皮南山说:“我说句话他就得老老实实听,我咳嗽一声他都得站的笔管条直,大气不敢喘。”
“你丫就吹吧。”铜锁说了一声。
就在这个时候,周春晖朦朦胧胧睁开眼,下一个举动出乎意料,她猛地一扑到了我怀里,紧紧抱住我的脖子,哭着说,“爸爸……爸爸……”
皮南山先是一惊,而后笑得合不拢嘴。
铜锁正在厨房忙活,听到声音,探出头看,这一看脸色就变了,从里面冲出来,大吼一声:“林聪,你这个禽兽,放开她!”
我伸出自己双手,表示无辜,“跟我没关系啊,她自己扑上来的。”
皮南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“她一定是把你当成她爸爸了。”
铜锁脸色跟锅底灰一样,把周春晖拉过来,让她好好躺在椅子上,周春晖半闭着眼挣扎,嘴里一声声喊着“爸爸”。
铜锁折腾一身汗。
我说道,你赶紧去厨房看着,尽快拔毒才是正道。
铜锁不敢离开周春晖半分,怕我们再占便宜,让我进厨房去忙活,他在看着。
我在厨房里,把酒米蒸熟,用盆装好拿出来。到了外面,正要往上敷,铜锁说他来,硬生生给夺了下来,然后小心翼翼把酒米敷在周春晖的伤口上。
最奇异的事情发生了,乳白色的酒米刚刚碰到伤口,马上染黑,“嘶嘶”作响,还冒出了一股股不易觉察的细烟。
铜锁头上见了汗,小心翼翼继续敷,直到把两个肩膀的伤势全部敷满,然后用绷带缠好。周春晖气息好了很多,额头上出了很多的汗水,铜锁用毛巾小心翼翼擦拭着,伺候的无微不至。
能看出铜锁对这个姑娘是真上了心,从细小的动作就能看出那种柔情。
收拾差不多了,皮南山提议让这丫头进屋好好休息休息。铜锁把周春晖抱进了里面的卧室,出来后长舒一口气,显然情况已经稳定了很多。
我指着还在嘶嘶怪叫的周老板说,现在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,我要作法进入周老板生前执念之境,寻找凶手。
铜锁硬挤出两滴眼泪,“我这个老泰山死的太冤了,一定要查到凶手为他报仇。春晖的爸爸就是我的爸爸,这叫杀父之仇啊。”
皮南山嘟囔一声,你小子脸皮是真厚。
铜锁装听不见。
我来到墙边,一只手放在周老板的肩膀上,他来回跳动,不停想咬我的手。没办法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