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我闲的,”皮南山气笑了:“我在江北舒舒服服的,大老远跑你这兔子不拉屎的江下镇,就算挣点辛苦钱又能怎么了?”
赵老嘚儿想了想说:“行,我知道你干嘛来的心里就有底了。我们家确实出点事,找了好几个看事的师傅都不顶用,解师傅要不你帮着看看?”
解铃示意他先说怎么回事。
赵老嘚儿说了起来,他有个女儿今年上大学,长得挺漂亮,在当爹的眼里,那就是小公主,以后是要找金龟婿的。现在正是寒假时节,姑娘来家后病了,感冒发烧,医院住了小半个月没用,烧怎么都退不了,什么专家都看了,就是找不到病因。后来赵老嘚儿在当地找了一些大仙儿,什么看事的算命的,各路神棍神婆,都没有用。他还斥重资在哈尔滨请了一个当地著名大仙儿,看过之后也是没啥鸟用。
女儿这些日子都快烧傻了,天天说胡话,眼瞅着这么个花季少女变成这样,当爹的心都在流血。
听到这里,解铃道:“可能是被邪气浸染了,先去看看。”
赵老嘚儿苦笑:“解师傅,如果我女儿仅仅是中了什么邪气,倒也罢了,关键是现在事情颇有点棘手。”
解铃问怎么了。
赵老嘚儿说,前些日子来了个农村汉子,四十多岁,头发乱糟糟的,身上随便裹了一件黑棉袄,那模样就跟旧社会逃荒似的。这汉子一来就说,他能治好赵老嘚儿女儿的病,手到擒来,但是有个条件。
听到这里,皮南山来了精神,说道:“不会是把你女儿嫁给他吧?”
赵老嘚儿眼睛瞬间红了,朝地上吐了口痰,“对,就是让我女儿嫁给他。我姑娘养了二十年,那么漂亮那么金贵,我放在手心怕飞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居然白给这么个流浪汉?这男人都四十多岁了,至少大我姑娘一轮,我能给他?这不是往我心口窝扎刀子吗?”
我们面面相觑,皮南山道,那你完全可以拒绝他。
“当时给我气的,就想找几个人收拾他,跑这捡便宜来了。”赵老嘚儿说,“可去的几个人最后都受了伤,住进了医院。我去看过,有一个还是重伤,人事不省。流浪汉第二天上门,阴沉着脸跟我说,再要跟他玩阴的,他把我们家都灭门!”
“我靠,太嚣张了。”皮南山气得拍椅子把手。
“流浪汉说再给我三天考虑时间,明天就是期限。说过了三天我姑娘必死,到时候别后悔。”赵老嘚儿气喘吁吁,脸色涨红。
“那就先去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