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两年一直坐办公室,疏于锻炼,跑了这么一会儿就累得跟王八蛋似的。
李大民精神饱满,不怎么喘,他还算够意思,一直在旁边陪着我,给我鼓劲。
等绕着山跑完一圈下来,其他人已经在休息了,我呼哧呼哧直喘才到。身上的汗冒出白烟,累的几乎吐血。
杨威走过来,上上下下看看我们:“怎么样感觉?”
我扶着膝盖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李大民为难地说:“强度有点大,我们第一天不怎么太适应。”
“这才刚开始。”杨威说。
好不容易熬完了早操,我累得两条腿灌了铅一样,跟着大家回到单位,一起到食堂吃自助早餐。
我是一点胃口都没有,坐了好一会儿才觉得饿,要了碗稀饭两个包子,还没吃上几口,杨威过来敲铃,说早课时间开始了。
我没办法,放下碗筷就要跟着出去,杨威过来拍着我的肩膀,硬是把我按到原位,轻声说:“不要浪费食物。”
其他人呼噜噜都走了,只有李大民陪着我,偌大的食堂就我们两个人。
我一肚子气:“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,钟叔不是告诉说只是个道场吗,怎么弄的像哈利波特的魔法学院一样。”
“我大概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了,”李大民说:“我去北上广出差的时候,看到很多类似的社会机构,有的教瑜伽,有的教冥想,有的教打坐。反正都属于调节你心灵的课程。黄腾有格局有能力,我越来越佩服他,他肯定把通灵能力和修行心法都加入到心灵课堂里,把这些人忽悠得晕头转向。”
“我靠,这种机构合法吗?”我说。
“咋不合法,”李大民说:“人家一没有聚众集会,二没有搞违法乱纪,三是男女关系清清白白。难道打坐、瑜伽和冥想都是违法吗?那多少健身机构都得关门。”
“总觉得不舒服,我可是讲科学的人。”我说。
“我觉得黄腾没错,”李大民说:“用玄奇手段帮着人解压,让每个人重获新生,找到最幸福最和谐的自己,不好吗?”
我一时也说不出道理,总觉得这种方式超出了认知,有点扯淡。黄腾很可能把道法和神通运用到课堂上,这个对不对,我也说不清。
李大民陪我吃完饭,我们走出食堂,三个班级的人已经分流,黄班去别的场地,红班没了人影,就剩下七个紫班学员。
紫班里有个班长,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姐,长得小巧玲珑,“今天我们班级来了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