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着摇摇头说,你讲得太玄了。
李大民一乐,“行啊,我这么一说你这么一听。你那个亲戚的孩子真有什么问题,医生也解决不了,就来找我吧。我尽能力帮帮他。”
我们两个交情不深,人家这么说就是客气,我顺口答应没当回事。
我找了个机会到楼下的王月部门去办事,正好看到王月抱着一大摞资料过来,赶忙过去帮她。有同事走过,看着我们满眼都是笑眯眯的八卦。王月脸色苍白,有些犹豫,最后还是把资料交给我。
帮她收拾好,我建议说喝杯咖啡。她答应了。我们两个来到休息间,我为她冲泡了咖啡。
王月轻声说:“你怎么对我这么好,我们不是分手了吗?”
我笑笑:“分手也是朋友,又不是仇人。”
这句话坐实了分手的结果,王月没有说话,脸色不好看,坐在一边的椅子上,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咖啡发呆。
我看着不忍,可这次来是为了试探她昨天晚上梦游的,便漫不经心的问道:“看你有些憔悴,这几天晚上睡得还好?”
“不是很好。”王月说:“中间能醒来几次,睡不实。”
“醒来的时候都什么状态,是起夜吗?”我问。
王月摇摇头:“那还能什么状态,睡不实,偶尔醒来都是昏昏沉沉的,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,然后又睡了。”
有门。
“哦,对了,我有个亲戚的孩子最近患了梦游症,给他爸妈愁的不行,你对梦游了解吗?”我开始试探。
“不了解。”她说。
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,看不出端倪。她又道:“不过,我挺害怕梦游的。”
我不知道怎么接,默不作声听她说。
“梦游的人好像不知道自己在梦游,”她说:“他们都在梦里。可梦境是什么,谁也说不好。或许梦游者的梦境和普通人的梦境是两回事。”
我忽然想起李大民的话,便道:“梦游者的梦境和现实似乎是混在一起的。”
这句话好像触动了王月,她看了我一眼,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神采。
这是我和她在公司的最后一次接触。昨天晚上无意中撞见她梦游的事,太过离奇,以至于我有些恍惚是不是真的见到了这一幕,还是做的一个梦。
我尽可能地避免和她接触,希望忘掉这件事。
几天之后,有消息传来,王月辞职了。她走得很突然,递上辞职报告的时候据说毫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