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到赵子忠的小院时,月如银扶着门,气喘吁吁。正在院中的赵子忠一回头看,诧异道:“醉月妹妹?你这是去哪儿了?可让我好找,哎,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啊?”
月如银觉得胸口隐隐作痛,伸手一摸,竟有血迹。可能是刚才跑的时候幅度太大了,伤口又裂开了。她穿的衣服又是红色的,所以并不明显。而她满脑子又想着刚才那件尴尬的事儿,一时没注意。
“你这是经历了什么?伤口怎么又裂开了?”赵子忠上前担忧道,刚要伸手想扶她去休息。只听得“啪”的一声,手被打开了。
“冥寒!!”
月如银听闻立马装晕,想赶快回房去。谁知冥寒抱起她便向房中走去。
站在原地呆若木鸡的赵子忠反应过来后,大吼道:“我是好意扶她,又不是居心叵测的碰她。你吃什么醋啊?”。
正在装晕的月如银身体一僵,若是平常赵子忠说这种话,她肯定会莞尔一笑,不予理会。可刚才发生的事儿,让她实在不能静下心来对待。
第一次见面,是被他的属下错抓来,那时的冥寒给她的感觉,就像暗夜里的修罗。虽然表面佯装淡定,但其实内心对他还是很恐惧的。第二次见面,冥寒在客栈就救了自己,并应该允帮她换回身份。这时对他的看法才有了一点改变。沧州之行中,她发现冥寒其实也不是很坏。被人埋伏后,冥寒不但没有丢下她这个包袱,反而处处护着她。就时候,她已经彻底对冥寒改观了,也原谅了他错抓自己的事。
可是,刚才那个吻,该怎么解释?月如银觉得最可怕的是自己,她的内心居然没有排斥恶心的感觉。在还没有理清这些状况的时,她实在不知要用什么姿态来面对冥寒,也害怕冥寒做出什么自己应对不了。
冥寒小心翼翼地将月如银放在床上,转身便出去了。月如银睁开眼睛,刚平复心情不久,冥寒又回来了,还端着一个水盆。吓得月如银赶紧闭上了眼睛。
“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?”
冥寒这是跟她说话吗?可她现在是晕着的啊,难道被看出来啦?正想着,突然感觉到有一双大手正在解开自己胸前的衣衫。月如银立马睁眼,往里面挪了挪,仿佛在避什么洪水猛兽似的,双手交叉在胸前做防卫,惶恐道:“你要干嘛?别乱来呀!”
冥寒坐在床边缘,拿着一个小药瓶在月如银面前晃了晃。月如银这才又想到自己还有伤在身呢,那盆水,是用来给她清洗伤口的吧。两人的关系本就有些微妙了,上药的事自是不能让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