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不留神打翻桌上茶杯。“她在哪?”他正发愁该如何寻找她的下落。
“冷静冷静,”秦家明被他这过激的行为吓住了,曾几何时,一向文质彬彬、温文尔雅的司大公子也有情绪失控的一幕啊。他不忍心再逗他,一本正经告诉他。
“据说她在神女湖泡澡被正前往神女庙祭拜的族人撞个正着。”他啧啧称奇。“神女湖啊,我们族人千百年来也只有特定的日子才能喝上几口的神水,她竟然公然在那洗澡,真是太让我们大开眼界了。”
司羽听了越发担心不已,她这可是犯了族规中的大忌,这是可以直接处死的罪行啊。司羽满腹疑问,她人生地不熟的,初来此地,是怎么闯进这个禁地的?更令他不解的是禁地入口常年有人驻守,她是怎么进去的?
“她现在在哪?他们把她怎么样了?”他一激动,握他肩膀的手便不知不觉加大了力度。秦家明只觉得肩膀处传来剧痛,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捏碎般,止不住痛呼出声。
“啊~~你~~放放~~手,”他痛得话都说不好了,不断喘着粗气。“她现在没事,玄冥赶去救她了。”
“什么?”司羽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。“你竟然让玄冥去救她?”
秦家明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玄冥那人,在谷中掌事那些老顽固面前,对他还是忌惮三分的。“是玄冥自己要求去的。”
“玄冥去哪里救她?映舒庭还是监里阁?”一般族中有大事宣布或重审之事都在这两个地方,映舒庭在东面,监里阁在西侧。
“据说在映舒庭,玄冥信誓旦旦保证不会有问题,我也派了两个人在暗中盯着,尽可放心。”
司羽放下心来,他往茶桌旁一坐,掂起茶杯一口饮下,茶是好茶,有些凉了,他也没心情品,只为了解渴。
“谁叛变了?”他沉声问,嗓音透着一丝冷意。
“你叔叔司江河。”秦家明悠闲泡茶,似闲话家常。“隐藏得真好,我们竟然都不曾发现。”
“这倒是意外。”他嘴角往上一扬,绽放出一丝笑意,眼里蒙上一层冰。“想必蓄谋已久。”
“如此处心积虑的篡位,不会只是为了族长之位吧?”秦家明想不通,司江河已经是副族,地位一人之上万人之下,还有什么不满足?
“自然不仅仅是为了族位。”司羽沉思一会问。“族里司江河的人有多少?”
“四位掌事,两位督统,亲兵二千。能拥护他的民众应该也不少。”
“按理说他既然掌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