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愣是惊得傅允哑口无言。
天知道他为了盗走草华坊的秘方花费了多少心力,哪能为了在希望牌酒楼吃几样好东西,就舍了那秘方呢?
“赵小娘子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,怎么做起了强盗买卖?账簿我可以给你,但是草华坊里头的东西可是我花费了不小的力气才拿出来的。”、
傅允厚颜无耻地说着自己做的那些个勾当,眼里还闪耀着几分骄傲的神色。
传闻之中,这位江阳大盗是个收藏癖,他偷去的那些秘方权当收藏品。
看他这会儿的反应,赵小熙寻思着,这天底下的怪人实在是多得数不胜数,面前这位就是一个。
他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了账簿,恭恭敬敬地交到了赵小熙的手里,乐滋滋地笑了笑:“真是没想到,希望牌的生意这么红火。光是一个酒楼,就能日进斗金。”
那就更别说超市、成衣铺、帽子屋,还有日后的造船厂所能带来的收益了。
对于这些事儿,赵小熙也并不怎么在意。她现在就是全心全意做产品,尽善尽美。
“嗯。”赵小熙也懒得睬他,知道此人对金银并不十分感兴趣:“在我们酒楼住着,我也希望您能守规矩一些。要是日后,我们这里,再丢了什么,我可就要报官了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他答应得十分爽快,看着赵小熙,几乎是讨好地笑:“只要赵小娘子不赶我走,怎么都好?”
这人怕不是饿死鬼脱胎?赵小熙一脸鄙夷地看了他一眼。
越是对付这些厚颜无耻的人,赵小熙就越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。
只要他安分守己待在酒楼,日后从他这里拿回草华坊的秘方,也是早晚的事情。
“老实说,要想我不赶你走,你最好就把秘方给交出来。”赵小熙眯着眼睛笑笑,活脱脱是只危险的猫咪:“要不然可就难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赵小熙头也不回地去了。
现如今甭管大国小国,基本上都在调查这位江阳大盗傅允。
这爷们一点儿心里压迫感也没有,照样该吃吃、该喝喝,逍遥得不得了。
这种完全置身事外的逍遥姿态,倒也很让人佩服。
后续三五天,这人不仅不把从草华坊偷走的秘方交出来,也依旧在希望牌酒楼消费。
到了这个时候,赵小熙基本上可以判定,此人就是个吃货无疑了。
对付吃货,赵小熙有的是办法。只要摸清了他的口味、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