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一个胆小如鼠的人做反叛者的事儿,的确很难。
作为一个外人,赵小熙自然并不是很清楚朱沱的性格。就表面来看,是个实打实的老实人,谁也想不到,他会做那样的事儿。
又听朱大娘子说了许多朱沱的事迹,赵小熙愈发觉着这里头有啥阴谋。
像是用利益引诱啥的,现如今这样的情形也是比较常见的。朱家的确有钱,但是朱家的远亲,基本上都不大富裕的。朱家大娘子的娘家人也都是赤贫人士。
如果因为银子的诱惑做了暗桩,赵小熙倒是可以理解的。庞滋镇那边目前还没有太多打工的地方,不像是丰乐镇,用双手势必是可以谋生的。
养活一家几口人,可要花费金银哩!各自为了各自的前程,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。
“他们家应该不大富裕吧?”赵小熙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。
“在朱家的这些亲戚里头朱二叔家里的日子也算是好过的,有那么些田地。前些日子我还听说他又新开了一个抄手店,生意还不错哩!”朱大娘子心里总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,直叹气。
只要赵小熙发现了什么端倪,必定是要查下去的。真相要是不大光明,或者是对希望牌造成了实质性的伤害,赵小熙都不会善罢甘休。
到底是朱家的亲戚,朱大娘子寻思着,这不看僧面看佛面,好歹也要让自家相公的面子上过得去不是?
“赵小娘子,他要是没做啥哩,我可以先跟他说说。”
“说啥?”赵小熙一脸懵逼,喝了两口茶,一双亮晶晶的眼睛,落在朱大娘子身上:“朱大娘子,我这回来,只是想问问情况,也怕自己冤枉了好人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,这种小问题他们自个儿就能解决,完全不需要旁人帮衬。
加上这又算是希望牌的外患,牵连的问题还有很多,赵小熙就更想着自己去解决了。
听赵小熙说得这样真诚,朱大娘子自己反倒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了,叹了一口气:“朱家的一些远亲,其实跟我们联系得也少了,这些年就更不怎么走动了。”
俩人说说笑笑,刚好朱家到了吃中饭的时候。赵小熙想走来着,却被朱大娘子给拦了下来,邀着一块儿用餐。
这么一个偌大的宅院,朱大娘子好歹也是一个当家主事的大娘子,膳食竟然那样简单。如果赵小熙不在,也就意味着她要一个人吃饭了,仔细想想,真是可怜。
“大娘子怎么一个人吃饭哩?”赵小熙觉着朱大娘子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