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都暗暗松了一口气,忙不迭地点点头,把她请进去了。
看他们现如今已经把她当成家宝来保护了?
赵小熙又好气又好笑,直叹息,哪里就那么金贵了?这世上怀孩子的婆娘那么多,总不至于每天都在家里躺着吧?
得亏是侯府有这个条件,要是换了平常人家,哪有这样的好事儿?
等上了楼,进了账房,只见得萧璟瑞正在认认真真地跟账房先生对这账,见着赵小熙来了,立马笑了出来:“娘子怎么来了?”
“我不能来吗?”赵小熙冲着他嘿嘿笑,一副心满意足的小模样:“好些日子没出门了,身上乏得很。出来走走,心情反倒好了不少。账目对完了吗?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见赵小熙这样正儿八经地说话,引得萧璟瑞还以为是出了什么要紧事,忙不迭地点点头。账房先生也是个知事儿的,也就不当电灯泡了,麻溜地出了门。
等那人一走,赵小熙也不端着了,冲着萧璟瑞可劲笑笑。可能是太反常,笑容稍稍有些许阴森,愣是把萧璟瑞给吓着了。
“娘子,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?”他虽然成了侯府的大公子,但是行为处事还跟以前差不多,不拿腔作调,相处不累。
某女直勾勾地瞧着她,一双滴溜溜的眼睛满是光。他看着生笑,走上前握住赵小熙的手,把她搀到一边坐定,又给她倒了一杯暖茶。
乍暖还寒,还得穿棉衣才能保暖。赵小熙外头套着新做的大氅,里头照旧是一件开司米中衫,这会儿对着屋里烧的银丝炭,她脱下大氅,小脸儿红红。
“吴大人娶二房的事儿,你知道吗?”赵小熙寻思着,这样的稀罕事,大概京城上下都传遍了吧?她心里头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,只是想到关令月那样伤心,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,大抵是物伤其类吧?
她好歹也是一个姑娘家,哪能不懂关令月的心呢?赵小熙那叫一个气啊,紧紧地皱了皱眉:“以前我还听人说他多好多好呢?现在看来,也不是啥好东西。”
“倒也听说了,只不过跟咱们关系不大。”萧璟瑞向来有一说一,有二说二,对于跟自己关系不大的事情显得很凉薄:“吴大娘子去了侯府?”
“是的。”赵小熙也没什么好遮掩的,点点头:“来了,要不然我也不会知道那些事儿啊!真想不到,吴大人一把年纪了,还想着娶二房。”
听说那小妾跟吴大人的大儿子差不多岁数,一树梨花压海棠,也不知道被京城里头的人笑话了多少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