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很悲剧,在赛华佗来之前,阿珍就已经见红了,等赛华佗来了一诊断,那娃娃已经没了。
还没有成型,是男是女都不晓得。可是萧王氏就一个劲地嚷嚷自家孙孙被赵小熙给害死了。
好在事发的时候,有几个准备下地干活的人当看官,这会儿也都守在老宅子这边。听到萧王氏那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嚷嚷,也都上来劝。
“老萧家的,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啊!之前我们几个都瞧见了,是阿珍自个儿摔了的,跟你们老二家的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a婆娘鼓着腮帮子,可劲说着公道话。
其他几个人也在一边帮腔,只可惜,此时此刻的萧王氏,压根听不进去这些话,气的照样直发抖,看着这几个婆娘,指指点点:“你们这些人,就是受了赵小熙的好处,才说这些没良心的话。阿珍就是被赵小熙推倒的,阿珍肚子里的娃,就是被赵小熙给害没了的。”
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赵小熙在外头听着,一点反应都没有。萧璟瑞第一时间赶来了,看赵小熙煞白煞白的小脸儿,心疼的很:“娘子,咱回去吧?”
“现在还回不去。”赵小熙给萧璟瑞使了一个眼色,冲着他摇摇头:“听见了没,里头这会儿还闹腾着哩!咱们要是走了,以后就更说不清了。阿珍压根不是我推的,真不是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萧璟瑞自然而然保住了赵小熙的身子,下巴轻轻地搁在她柔软的发顶上:“许多事儿,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,咱们不管就是了。”
最后,赵小熙就这么被萧璟瑞给拉走了。她也知道阿珍铁定伤心,对身子也不好,还特地在肉铺买了五斤的筒骨拖福嫂送到了老宅子。
这东西收拾收了,但是据说,萧王氏还是骂骂咧咧,把赵小熙划分为“杀人凶手”。原本赵小熙是不放在心上的,被人冤枉就冤枉,她自个儿行得正坐得端就成了。
可是谁知道呢,不过三两天的时间,有不少十里八乡的婆娘跑到他们铺子闹事儿。先是吵吵嚷嚷的不让他们正儿八经做生意,再后来就上升到人身攻击了。
这天,怡香院的姑娘过来买腮红跟口红,结果刚好跟那些闹事的婆娘给撞见了。
其中一个跟竹竿子一样瘦弱的老婆娘冲着柳儿一通咆哮:“窑姐儿就是窑姐儿,青天白日的也出来浪荡,咋也不知道害臊哩?”
“你这婆娘怎么说话的?”柳儿一向很有自我认同感,知道自己是个窑姐儿,社会地位地下,哪怕听到有人蹬鼻子上脸,说她不干不净啥的,柳儿都已经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