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要和面、醒面啥的,所以也没有时间去想。
白婆婆痊愈的事情闹得是沸沸扬扬,特别是萧生钱跟阿珍,就是死咬着不放了。但是这里头到底有几分是真想为萧王氏讨公道,赵小熙就不敢猜测了。
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。
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。
这是个婆娘爷们没个样,过街老鼠敲锣打鼓过年的年头。
赵小熙也懒得掺和,起得更早,回来的更晚了。加上松花肉松饼大卖,赵小熙竟然都接到了许多客栈还有酒楼的预订,一时之间也忙不过来。
原本定了李二婶他们去山上采松花,后来发现人手压根不够,又请求了黄四姑一行人,给的报酬也比较可观,所以有不少人都乐见其成地帮着忙。
一时之间,找松花、洗松花,揉面醒面啥的,都突然之间成了某一种体系,反正挺有意思的。
卧病在床日的萧王氏,看外头热热闹闹,自己家里冷冷清清。
要银子没银子,要肉糜没肉糜,气的都快吐血了。之前萧生钱跟阿珍还说啥,一定会为她讨回公道之类的,现在可好,只看到星星点点小水花,愣是没了下文。
“你们俩咋回事,没去村长家还是咋地?村长不是最公道的人吗?看我被打成这样,连个表示也没有?”她气的浑身都颤,瞅了一眼阿珍,又扫了一下萧生钱:“两个没用的东西,这点小事都干不好,以后还能指望你们做啥?”萧王氏一说完,就猛地一阵咳嗽。
虽说那白婆婆年纪已经老大了,但是挥起拳头来,还真是不含糊,怎么打怎么痛。原本萧王氏是不准备跟一个老人家计较的,后来又听白婆婆说啥是为了萧璟瑞报仇雪恨。既然是这样,理应牵扯到赵小熙那头。
现在赵小熙是丰乐村的首富了,荷包里头也不知道有多少银子。反正已经挨打了,要是能从赵小熙那儿掏出银子来,可是大造化。也就是因为这个缘故,她才这么锲而不舍的。
“娘,这可不是啥容易事儿。要是银子这么简简单单就能要到了,儿子哪能不愿意呢?”萧生钱蹲在一边,狠狠地抽了两口水烟。
里面的烟丝都是次品,用的是院子里头的草丝丝儿。村里那些兜里没啥银子的,但是又好这一口的人,都稀罕这样造出水烟袋来。那烟雾又很刺鼻,呛得萧王氏连连咳嗽:“说到底也都是因为你没本事,没本事还扯东扯西!天爷啊,你是我亲儿子不?”
“娘,我哪能不知道你的意思?不过赵小熙那婆娘现在精明的很,压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