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刘芊芊不少气和恶作剧,如今好不容易脱了刘家的魔掌,你难道就真的忍心放任不管吗?”
江廉在背后给春浓竖起了大拇指,佩服之情无以言表,谁知转头就挨了一记冷眼。
“不是说要去救人吗?还愣着干什么?”江秋白对江廉道。
江廉笑脸一换,“是是是,属下这就去赶车。”
半个时辰后。
一辆高头马车在州府门口稳稳停下。
一个扎着双髻的女子探出头,身穿一袭枣红色衣裙,干净利落地“噗通”跳下车。
“江廉,你快点!”
半响,磨磨蹭蹭地。
又有一个黑衣男子从车里跳下。
春浓拉着人就要往前,左右一想再次跑回马车旁,拄着马车勾着手臂一拉车帘。
江秋白眼珠微动。
“江姑爷,你可千万不能骗我!”
“嗯。”江秋白淡淡应道。
春浓龇牙一乐,“待我家小姐出来了,我一定给她好好说江姑爷的大恩大德。”
江秋白皱了皱眉,说道:“好。”
说完了这些话,春浓这才跟着江廉往府衙跑。
听说刘芊芊受了伤后,陈瑜和赵玉燕为了将事情闹到极致,找了大夫来,此刻就在府衙后堂看诊。
江廉带着春浓一路打进了门。
“你们是谁?不要命了吗?竟敢硬闯州衙?”司马克不在,曾经跟随陈州牧的师爷牛胜再次得势。
江廉斜眼瞥过牛师爷,“还真是老虎不在家,猴子翻跟头啊。”
牛师爷好歹也是念过几年书的,仔细看江廉有些眼熟,“把他给我拿下!”
“慢着。”江廉抽出长剑,“既然司马克不在,那就请你跟我走一趟吧,我家四郎有话要问你。”
“四郎?”牛师爷眼珠一转,脸上的神情有些迟疑。
江廉却不容他多说,于满堂衙役之中,长臂一伸将牛师爷抓到手下,“走。”
“诶,等等等,四郎怎么会找我?你小子该不会是在诓我吧?”牛师爷话音才落下,人已经被江廉带出了门,堂中七八个衙役面面相觑,“怎么办?”
“出去看看?”
“四郎找咱们师爷干嘛?”
衙役鱼贯而出,抬眼却见牛师爷弯着大半个身子趴在一辆高头马车旁,那马车装饰虽少,却挂着一块温润如玉的青色玉牌。
上面四四方方地刻着一个“江”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