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共三封信,第一封是十八年前顾秋红写给他丈夫的,大意是她帮主人做了一件亏心事感到良心不安,花重金买通医院的护士长偷出戚威廉的亲儿子,再送去孤儿院。孤儿院的条件差,贺伊澜让戚威廉的亲儿子在孤儿院受苦,就是对戚威廉的报复……
第二封信是十年前写的,收件人是她的儿子,那时她的儿子已经高中毕业准备打工了。顾秋红觉得贺伊澜一直给戚然吃的药有问题,把戚威廉的儿子当成猫狗养,不让那孩子成才更不许那孩子离开她……
看到顾秋红揭露她给戚然喝慢性毒药,贺伊澜拿着信的手在发抖,“我没有给他喝毒药,那些都是大补的药,那孩子虚不受补……”
这回轮到警察不话了。
继续看第三封信,第三封信竟然是顾秋红辞工前一个星期寄给儿子的。她觉得儿子不停向贺伊澜伸手勒索钱不好,戚威廉并不像他们想的那么有钱。
如果把贺伊澜逼急了很可能会狗急跳墙。有一次太大意,勒索信的内容可能暴露了她,她不希望再这样下去。她觉得贺伊澜其实也是可怜人,一个女让不到丈夫的爱,长期一个人独守空房,还要养大丈夫的私生子,这种折磨很难想像的……
看完信贺伊澜呵呵笑了,警察就凭三封信要定她的罪实在太可笑了。不过这时她已经决定不再隐瞒什么,既然死都死过了,这世上哪还有值得留恋的人。
“顾秋红不是我杀的,我怀疑戚然杀了她。”
那枚火烈鸟胸针就是证据。案情突然逆转,男女警察面面相觑。
一枚胸针在戚然手里时是贺伊澜杀害顾秋红的证据,现在逆转成了戚然杀害顾秋红的证物。警察不敢耽误,又重回廉园拿到火烈鸟胸针。打电话和镇派出所交待几句以后,警车消失在S形道路尽头。
这时都已经下午三点了,米娜才想起来林凡也该到了。她站在门口张望,一辆黑色奥迪渐渐近了。
费南的公司各种车型都有,林凡开一辆黑色奥迪过来也不奇怪。米娜走下台阶准备等黑色奥迪近前迎接林凡。
忍了一一夜,她得好好当面质问林凡,酒吧里的红裙女是怎么回事。她眼里可揉不得沙子,在电话里不吵不问,是觉得不清楚反倒让事情变得更复杂。
这时手机响,林凡他在市医院米正阳的病房,米正阳可以含糊发音话了,医生让家人陪在米正阳身边和他话,他怕苏护士不知道米娜的情况,没办法和米正阳交流。
“我晚上大概般左右到,你吃好饭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