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揉,揉着揉着心里就起来一股气,渐渐地加大手上的力道,糯米团子的面皮被他揉的变了形。
糯米团子被欺负得再无暇顾忌那一双鞋子,一昂头大嘴巴对着他吭哧吭哧的吐气。斜牙咧嘴的像是恼了。
喷的他一脸的热气,他厌恶的一把把它推开,这家伙最近几次见它发现它越来越不像话了。脾气见长不说还坏习惯多多。
糯米团子倒是消停了,只是看着他的时候就出现一副很无辜的表情。气奄奄的趴在地上把下颌放在并排好的前爪子上,眼睛滴溜溜的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转。
他眼角余光里的糯米团子好像是回到以前那些个日子,被他给批了然后就是这个样子。……也不理它的,去换衣服。衣服是佣人早就给他搭配好的,放在衣帽间里单独的架子上,妥妥帖帖的正装,他一屋子的衣服鞋袜都是倪婉清给准备的。其实倪婉清的眼光不太好,奢华不实,只是因为价格高昂还将就过得去,选的衣服都还能穿。
他有条不紊的系上扣子,然后拿起卐字不到头的领带系上,在绕最后一圈的时候,总觉得不太对劲的他蓦地一惊——妈妈的吊坠哪里去了?
于是他隔着薄薄的衣料一摸索,空空的脖子。有些不相信,他抽掉领带,扯开扣子当真是什么都没有。
脑袋里出现一个片段。戚嫣那个时候用她那纤弱的手指往他身上招呼,又抓又挠的,有那么一次他颈间像是被抽了一下生疼……对就是那个时候她把自己戴了很多年的坠子给扯掉了。那个坠子当时一定是掉在地上或者角落里,他当时因为心里的执念一时半会也没有注意,现在想要弄回来可难上许多。
如果是落在章一皓的手里,那更不用说。章一皓是知道那个东西对于自己的意义的。
这个早晨本来就心里就很不舒服现在有摊上这种事,他心情能好到哪里去!
走出自己的房子,外面的天空是一种清透的蓝。典型的b市春天来临了,光秃秃的树干上一个个粉绿色毛绒绒的小球球立在上面,微风徐徐……这样的天气很适合去郊外走走,尤其是骑马。他想等忙过了这阵子就约上朋友骑马去。
住在这里的规矩是一日三餐,老爷子最看重的早餐是必须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的。他慢腾腾往主楼那边去,刚刚转过枝叶茂密的花台就看到佟潇潇的脸从那后面冒出来。
佟潇潇笑嘻嘻的,穿了一身白色的休闲装,头发高高束起,少了平时的那份张扬的霸道,倒是一股子自然纯净的美露出来。“哥……我就说嘛这糯米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