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秘书过来叫他，章一皓拿着手机嗯了一声。
董秘书说，“董事长还以为你走了呢，要我过来叫你进去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他摩挲着手机屏幕，心里想的还是佟正骁那一边的事情。这能吼出来看来也没多大问题，不过他还是得过去看看，毕竟过去他一直待自己如亲兄弟。
董秘书看了一眼章一皓这也算是董事长值得高兴事情，也算是把这颗独苗给掰直了。
出人意料的是章景成和他说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，虽然还是气颐指使的语气，至少不会再暗含不满。而他也是和章景成讨论了一些事务，深得章景成的赞许。
章一皓从大楼里出来的时候外面又开始下起雪粒子来。想起都有好几天没看到戚嫣了，他打电话给她叫她晚上一起吃饭。难得她答应了，说这几天都准备考试也没什么课程，这个时候她正在图书馆查资料。
他断了电话，看了一眼座位上盒子，想着一会儿要送她，不知道她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……康复医师他已经替她联系好了，等他一忙完就带着她过去。
到了医院，佟正粤立在走廊里靠着墙壁抽烟，眼睛下方是很深的青色，脸上的颜色也不好，里面的衬衣开了两颗领带被揉做一团扔在一边的椅子上。
看见章一皓来了也没动只是语气低沉的说，“我都累了一天一夜了，这巴不得谁过来顶着。你瞅瞅……”他指着自己浑身上下的狼狈样子，“失心疯似的……还不让人说出去，我可是在家里公司两头替他掖着，到这儿还得受气。不就是一女人么，能把自己的命当宝贝吗？”
章一皓看了一眼合拢的门扉，那里面的人到底是怎么了，“发生了什么？”
“估计是这段时间事情都不顺，而且还和一女人分手了。前些天还把家里的大门给撞坏了，工作上面严肃得简直要人命，搞得下属们战战兢兢。哎……也没见他以前为了谁谁谁怎么着啊……昨晚喝多了，还硬挺着开车，把自己的腿给撞折了，这会儿躺着浑身难受，我听保姆说这一天都没吃。而且看到谁都发一顿脾气，这谁还敢靠近。我已经挨个给他的哥们打电话了。这会都在呢？”
以前没有为谁怎么着，那是还没有遇到啊。
“家里的人都还不知道？”章一皓小声问，这事情也不是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