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的这句话就得了。我代表我们一家人很感激您的。”
她从邓言家里出来的时候想到那个上千万的巨款,觉得眼前很是迷茫。哪有那么多的钱去偿还?回了一次自己的家,取了东西才回到医院。
回到病房的时候白素睡着了,或许是太困,也许是药物的关系,她睡得很沉。就连开门的吱呀声也只是稍微把本来皱着的眉头皱的更深,唇角抿成一条线。
戚嫣经过来回几个小时的疲累人已经累倒在床边的椅子上,下午的阳光洒进来落在她身上,像是碎金的粉撒在她面庞落在她上翘长睫毛上扑簌簌的怎么都不落,她整个人脸上才有了些鲜活。
伤口隐隐作痛。
戚嫣忍不住又想到佟正骁,轻轻地吐纳出几个字,“我不疼……”
没有什么比她失去的更疼了,没有什么比眼前的困境更让她难过。手废了就废了吧,总好过以后她跳再优美的舞姿也无那个她最想跳给他的人看好。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再跳舞给谁看。
右心手里死死地捏着一个冰冷的物件,此刻她觉得它和自己的体温化为一致,渐渐的贴合她的脉搏一起跳动。跳的她身体的血液也沸腾了,热热的从眼眶里流出一种和血液一样滚烫的液体。
也许它能解自己的燃眉之急。
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,白素醒过来。偏过头就看到女儿苍白的小脸上眼睛微瞌,长睫毛懒洋洋的抖动着,像是睡着了。
白素张嘴,干裂的唇扯起微微刺痛,叫了一声,“十月……”一出声才知道自己的嗓子沙沙的。
戚嫣回过神来,把手上捂热的东西放进衣袋里,坐直了对着白素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来,“妈,您醒了。”
这个自己叫了“妈妈”近二十年的女人,她在自己心里是那么美丽,高贵。而且她从来都是爱自己支持自己的决定的。如今在自己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却病入膏肓的躺着,像是倒下的一棵树一样干涸正将她慢慢吞噬。
她见白素想要坐起来,缓缓的起身往床尾去弯下腰,“妈妈,我把床头给摇起来一些。”
“十月……不急。小心你的手。”
“没事儿,刚刚医生还替我瞅过。护工已经被我辞掉了,我能照顾好您。”她们目前的处境很艰难,能节约便节约。
“你邓伯伯怎么说?”这是白素最关心的。
戚嫣手上的动作一顿,缓缓的直起身来。“哦……邓伯伯说会替我们尽量打点。”她不敢说那近千万的栽赃。妈妈只知道那上百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