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下来。努力睁大眼睛看到自己左手腕处下磕在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上,此刻那里有暗红的东西慢慢侵染住亮光。想要爬起来却浑身没有力气。胸口闷闷的,火烧火燎,口干舌燥,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肌肤上挠,那种感觉很不好,而手腕处的疼却让她能清醒几分。像是戒毒者需要借用外力来减轻毒瘾发作时的难受。
然而身后的人根本不给她喘气的时间,他像是发现了她手腕处的异常,泄愤般的用脚使劲碾压上去。嘴里骂道,“女表子,敬酒不吃吃罚酒,老子要你好看……”
好痛!
她挣扎着,像是一只濒临死亡的动物。手被狠狠地钉在地面上,那里像是要断了。那么的痛,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肌肉被切开,经脉被割裂的过程。
微微昂着头,她模糊视线里看到那人瘦长脸上狰狞的笑容。
绝望充斥着她,她恨不得立即死去。就在此刻听到一声大力拍车门的声音和浓浓的慵懒的咒骂声“玛德!坏了本少爷的好眠,找死!”,那是另外一个陌生的声音,下一刻她又因为抓着他的手松开而狠狠地掼在地上。
戚嫣骇然睁开眼看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,满眼的白色,只有余光处有蓝色,她顺着那里看过去,就看到那是窗帘。
拉开的窗帘前站着一个人,这人的发末被窗外淡淡的日光染成金色。这人的五官渐渐清晰。是一张陌生好看的脸。
白色的被子,白色的单人床,蓝色的窗帘,这里是医院。
她发现自己的左手腕被包着一层纱布,第一时间去检查自己身上衣服完好,昨晚发生了什么,她一时间脑子混混沌沌,记不太清楚了。
那人的声音钝钝的带着沙哑,“我是章一皓,昨晚我救了你。”
……
g市,市政府家属院的戚家一大早就来了一个远道而来的女人,这个女人来自b市,而戚家的女儿戚嫣也在b市上学。
女主人白素发现这个女人尽管上了年纪,却长得很好看,而且穿戴不俗。一股子骄矜奢华的味道。站在门边戚成海见到来人,顿了一下,好一会儿好像才认清面前的人,作势要赶走这个不速之客,指着门外,“倪婉清,你是不是走错了门?”
白素一惊,这女人……竟然是女儿的亲生母亲。她才到戚家头一年,戚成海有次应酬回来,嘴里念叨就是这个女人,他曾经为了她沉溺在悲伤里好长一段时间,后来随着女儿逐渐长大,他才像是早已经忘记这样一个人。
不管白素愿不愿意承认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