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混到云都的监察使?信不信我回去就撤了你的职!”
“消消气,消消气。小师姐,常发脾气容易老。”安哲继续赔笑,“其上我本来就想辞职了。”
魏思沉下脸:“你什么意思,敢和我甩脸色!”
“哎呦,我哪敢啊。”安哲殷勤地给魏思倒上了一杯饮料,“其实,出来这么多年了,我打算回家去看看。”
听到这魏思的脸色缓和了不少:“据我所知,你来秦国这么多年还没给家里写过一封信吧。”
“这不是当时年轻,不懂事吗。”安哲低下头摩挲着手里的戒指,“现在想想我也确实有不对的地方。”
“要滚赶紧滚。”魏思冷哼一声,“你的尾巴我帮你收拾了。混了这么多年没见绩效,今天我就以百户的身份直接开了你。”
“谢谢师姐了。”
“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。”魏思冷笑一声,“你是被开的,还犯了错。所以,所有的年终奖、补贴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全没了!就算是条带鱼你都分不到!”
“别啊,师姐。我这样连路费都没有!”
…………
云都大剧院·参商剧团
今天是参商剧团离开云都的日子。
作为一个巡回剧团不会在一个地方待太久,在各大城市间往返才是常态。而参商剧团作为其中的佼佼者,有时甚至会受邀去国外举行演出。
谢晴风靠在树下,看着临时顾来的帮工把舞台道具、服装还有日用品分门别类的装箱打包,搬上马车,最后运往火车站。
林恒的失踪并没有在剧团里掀起多大的波澜,仅仅是少了一个魔术师而已。或许人们会感到悲伤,可也仅仅是悲伤。太阳照常升起,生活照常继续。
对于不知道内情的人来说,那天晚上只是突然起了一会的浓雾,黎明到来的时候,一切都恢复了正常。
可对谢晴风来说,那天晚上浑身浴血的少年手持短剑,牢牢地挡在她的身前。之后两人互相搀扶地走过深渊。
自己的哥哥在破旧的教堂里化作漫天火粉,灼干了一片漆黑的海。
最后的最后,倔强的少年追赶着天灾往阴影里一跃而下。
而自己只能躲在角落里无声的哭泣。
现在想来还真如一场幻梦——一个神秘而诡谲的世界就这么突兀展现在她的面前,以一种残酷而冷漠的姿态。
后来,谢晴风也再次去了云都大学寻找千舟。不过却被告知千舟已经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