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这些夜鬼们,都给我滚开。把洒家惹急了,全把你们拍扁了。”鲁智深大吼一声。
“和尚就应该念念经,喝酒吃肉已经犯了戒律,还敢包庇国家要犯,你不想活了吗?”秦勇向前两步,亮出了宝剑,在月光下发出了寒光。
“哈哈哈……我告诉你小子,酒家从来就不念经,只知道吃肉喝酒。——谁也别想把人,从这个院子里带出去。”鲁智深撕了一块狗肉,大口地吃了起来,“真香啊!”
“把这个臭和尚给我杀了!”秦勇气急败坏地说。
宫雕和潘豹从东西两个方向靠近,他们一人使棍,一人使刀,虽然没有秦勇功夫好,还是不错的。
秦勇手持宝剑,还有十多个兵围成一圈儿。
鲁智深还是没有起来,又倒了一碗酒,喝了进去。随手将空碗甩了出去,那碗带着风声向宫雕飞去。他不敢怠慢,听着风很响,知道这和尚力量特别大,不敢用手去接,伸出棒子。
“呛啷”一声响,粗瓷碗打个粉碎。宫雕吓了一跳,感到这和尚确实力大无比,是个难对付的主。好在他跟潘豹是好哥们,打斗总是双双出手,配合特十分默契,少有失手。
二人跳起,向鲁智深杀来。
“来的好!许久没杀人了!”鲁智深怒吼一声,六十二斤水磨镔铁禅杖,舞动起来。
秦勇冷眼观察,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只见这个大和尚,光着上身,背上刺着花锈,看不清是什么图案,不是妖魔,便是鬼怪。胸前黑黑的毛,原始森林般茂密。那条禅杖在月光如一条玉龙,带动着风声,张牙舞爪。
宫雕、潘豹被鲁智深的架式震住了,有一点怕。可秦勇已经下令了,不能不上,又觉得是以二敌一,胜算的把握还是占一半以上的。
二人一个弄棍,一个舞刀,杀将过来。鲁智深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,挥动着禅杖尽情地打了起来。
三人走马灯似的在小院子里你来我往,二十回合过去了,没分胜败。
秦勇看得分明,宫雕和潘豹已经使出了八九分力气,可那大和尚只用了五六分的力气。二人想杀了和尚很难,久了,还会被和尚杀掉。
秦勇暗暗地观察着,见那两个黑衣人一动也不动,那个道士还在低头喝酒,就想找个机会冲上去,一剑结果了和尚。
扈三娘紧握着剑,也暗暗地观察着,见鲁智深愈战愈勇,就立在原地,不必帮忙。
李聪看得喜出往外,真刀真枪的打斗,实在是太好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