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引,他对赵谌特别以礼相待。因为,这个孩子的身份太特殊了。宋徽宗赵佶长孙,宋钦宗赵桓的长子,宋高宗赵构的侄子。靖康之难前就封为太子,从某种意义上说,他比赵构更有资格当皇帝。
李俊给赵谌敬了一杯酒,二人痛痛快快地喝了。
“太子,未来有什么打算呢?”李俊试探着问。
“我想马上回到临安去!”赵谌斩钉截铁地说。
“好像那边,对你有点误会呀?”
“不过是秦桧那个老贼在作梗罢了。我一小的时候,叔叔赵构就特别疼爱我,血浓于水,他决不会为难我的……我要使大宋重新振作起来,收复中原,打到金国老家去,接回二圣!”
赵谌侃侃而谈,志向远大。
扈三娘听了,又喜又惊。喜的是这孩子还是很有志向的;惊的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,不知道权力之争的残酷。如果不是赵构默许,秦桧绝不敢如此大胆地追杀。
人们见李俊和扈三娘对赵谌都彬彬有礼,自然都高看他一眼,敬酒的人很多。赵谌来者不拒,全都干杯。可能是几年来,没有吃这好的东西,喝这样好的酒,又是孩子,自然把持不住。
赵谌醉酒了,喝醒酒汤也没有解决大问题。扈三娘开始也没当回事,以为过一阵子就会好了。
赵谌睡了一觉,醒来耍起了酒疯,胡说八道起来:
“我听到了天鸡叫了,我马上当皇帝了。朕君临天下,谁敢不服!?我是龙种成人,我是太上皇赵佶的孙子,我是皇上赵桓的儿子,我六岁就封为太子……如此,我应该亲政了。
“天鸡是什么?你们不知道,我知道。《述异记》有记载:‘东南有桃都山,上有大树,名曰桃都,枝相去三千里。上有天鸡,日初出,照此木,天鸡则鸣,天下鸡皆随之鸣。’
“我听到天鸡叫了,我就要当皇帝了,我本来就是太子嘛!
“天鸡怎么叫?这样叫——咯咯咯咯咯、咯咯咯咯咯、咯咯咯咯咯……我有迷魂招不得,雄鸡一唱天下白!”
赵谌在屋子里乱跳胡说。忽然,扑通一声倒在地上,口里吐起了白沫子。下人的大惊,马上报告,李俊和扈三娘快速赶来。
李俊马上喊来郎中,望闻问切后,得出了结论:“这孩子中毒了!“
“中毒了,中的是什么毒?”扈三娘急切地问。
“具体是什么毒就不清,可以肯定是中毒了。”郎中摇了摇头。
“快快救他呀!”李俊和扈三娘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