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5点,其结果只能是输。
时迁笑,耿介也笑,每个都觉得自己稳操胜卷。二人几乎同时去掉竹筒,耿介傻了,只见自己眼前的三个色子,是三个5点。而时迁眼前的三个色子全是6点。显然,时迁将竹筒给换了,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给换了。怎么换的呢?耿介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。
“谁还玩,谁还玩?”时迁赢了钱,大喊大叫,可没人有敢上场,时迁又说:“没人玩,撤!”
“慢,我要跟你赌一把!”一个具有异域风光的姑娘走过来,大家连忙让路,怕是金国的公主。
“姑娘,你拿什么跟我赌啊?”时迁上下打量对方,见她只身一个人,穿着紧身衣服,没发现有带钱的地方。
“我拿这个跟你赌!”姑娘从头发上取下一根金簪子。
“你这根金簪子多说有三两,就算十两金子吧。”时迁一笑说。
“你打发要饭的呢?”
“依姑娘呢?”
“我要用这根金簪子赌你所有的金子。”
“姑娘,你跑这儿占爷爷的便宜来啦?”
“也许吃亏的是我。”
“你要是输了?”时迁小眼睛转了起来。
“输了,我陪你睡一宿儿。”姑娘大大方方地说。
“一宿儿,也不值那么多金子呀?”
“我是怡香院的头牌,如果你愿意,我可以给你当老婆!”
大家乐了,起哄了。耿介有点纳闷,怡香院的头牌是含差草啊,怎么又冒出个头牌来?
“好,姑娘,怎么个赌法?”时迁兴致勃勃。
“你支色子,我猜点。三次,错一次就算我输了。”姑娘严肃地说。
时迁将三枚色子扔到竹筒里,摇了三摇扣下。
“5点。”姑娘说道。时迁将竹筒拿起,果然是5点。
时迁又将三枚色子扔到竹筒里,摇了三摇扣下。
“8点。”姑娘说道。时迁将竹筒拿起,果然是8点。
时迁第三次将三枚色子扔到竹筒里,摇了十多次扣下。
“没点。”姑娘还是不动声色地说。
“姑娘,这回你可错了,无论如何它不会没点的。只因胃不好,老牛吃嫩草,这下子,你可要成为我第十八个小妾了!”时迁大笑。
“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福气!”
时迁将竹筒拿起,大家都呆住了。那三枚色子面上果然光溜溜的,一个点也没有。姑娘一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