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婆心地劝着。
“二哥,不能惯他们这些臭毛病,北归之前,就得让赵桓把龙袍脱下来。我们押的是罪犯,不是请回家一个爷。——这事,你别管了,我来收拾他们,还反天了呢!”
完颜宗望知道再劝也没有用,就随他而去了。
“哪个臭小子是李若水?”随着一声吼叫,完颜宗弼雄纠纠气昂昂走了进来。
大宋君臣,除了李若水都低下了头。
“我就是李若水。”李若水跨出一步,与之对视。
“你是干什么吃的?”完颜宗弼嘴一撇说。
“我就是大宋朝太学博士、吏部侍郎李若水。”
“妈了个巴子,哪个大姑娘裤带没系紧把你给冒了出来。”
李若水听完完颜宗弼骂街,哈哈大笑,道:“完颜宗弼,你就是一个村夫!我李若水由父精母血,十月怀胎,始为炎黄子孙。血管里流着华夏文明的血,正了八经的龙的传人。我不是野种,你才是野种!”
“你真的不怕死?”
“我怕死,可就不怕死在金狗的手上。——砍头只当风吹帽。”
完颜宗弼抽出宝剑。李若水淡然将头伸了过去。剑架在脖子上,离皮肤还有一毫米。完颜宗弼让那剑慢慢落下,与皮肤亲密接触。
李若水不动,完颜宗弼的剑也不动。隔了一会儿,那剑慢慢地压了下去,切开皮肤,血从剑锋处流了出来,如上吊的蚯蚓。
“尿.性!”完颜宗弼将剑抽回,用舌头了舔了舔血,“血很新鲜,还没有变味!——跟我来。”
李若水毫不惧怕,跟在后面就走。完颜宗弼的随从也都离开了。
来到完颜宗弼的大帐,火锅里的羊肉在翻滚着。
“李大人,请上坐!”完颜宗弼话音刚落,有人搬过一把椅子。
“肥羊火锅,不错!比我的肉可嫩多了。”李若水并不客气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。
“这酒是你们大宋的透瓶香,羊肉可是我们大金的小肥羊。”
“透瓶香是老百姓的叫法,这酒真正的名字叫赛杜康。”
“来来来,吃酒喝肉。”
李若水不管三七二十一,该吃吃该喝喝。不多时,二人喝了十多碗酒。
“李大人看起了来文文弱弱的,居然还挺能喝!”完颜宗弼赞道。
“喝酒,我家是遗传,李家的男儿,没有不能喝的。”李若水骄傲地说。
“你的祖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