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那天下午,我被他打得鼻青脸肿。次日,他去办公,我在练武场上,拿着棍子疯狂地练了起来。
三天后,钟魁又徒手打我,我拿着棍子还是被他打得鼻青脸肿。我泄气了,趴在地上不起来。
他骂道:“给我滚起来!”
我说:“男子汉大丈夫,说不是起来,就不起来。”
他过来,将我拎了起来,开始教我棍术,只三天的功夫,就有摸有样了。他再徒手打我,就没那容易了。之后,又教我射箭,骑马等。半年之后,我的身体结实了许多,也会了一些功夫。
有一次,钟魁去抓捕盗贼,将我也带上。那伙盗贼有十多个,都拿着刀,可凶了。很快,拿住了一大部分。有个瘦小的盗贼,跑到一个院子里。
钟魁喝道:“别人不许动!宋江,把他给我拿下。”
那人虽然瘦小,可手里有一把明晃晃的刀,我手中只有一根棍子。
“宋江,怎么还不上?”钟魁大喝一声。
“他、他、他手里有刀!”我期期艾艾地说。
“你手中的家伙是烧火棍吗?再不动手,我把你宫了,送到皇上那儿当太监。”
他这么一说,把我的火气引了起来,拎着棍子冲了上去,跟那小子打了起来。只三棍子,就将他的刀打飞了,生擒了。
练武得到了甜头,我对念书写文章的兴趣大减,一心要跟钟魁练武。
他却说:“宋江,你不是练武的材料,你会的这些,防身已经足够用了。对付一般的泼皮无赖没问题。从今天开始,跟我学写文章。”
我从没见过钟魁写文章,以为他不会写,只会武枪弄棍。
他却笑说:“小子,我可是考上进士的,这个官可不是捐来的。”
钟魁拿出他早年写的文章给我看,一下子就服了,篇篇都有浩然之气。每一篇好像不是文章,是一把利剑,一下子就能穿透人的胸膛。
看完文章,又看他的诗集——《射天狼》,其中一首写道——
东坡当年西北望,仰天大笑射天狼。狼虽凶狠欺羊软,吾辈虎啸啖群狼。
读完豪情万丈,一股浩然之气由心底生起。从此,我再也不写那些风花雪月的文章,以笔为刀枪,直刺敌胸堂。
钟魁并没有教我多少写文章的技巧,只是让我多看。他常说:“文无定法,死人的文章要学活了。——把《史记》给我从头到尾看五遍,你的文章会更上一层楼。”
从那时起,我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