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了。”初生摇了摇头,“可这吏我真的当够了。姐夫,你能不想点办法,给我弄个官当一当?”
“官吏官吏,虽说二字连着,可官是官,吏是吏,吏变成官可难了!”初生直摇头。
“我知道难,不着急!姐夫,你现在只是个县令,官太小了点!啥时候能弄个州官干干呢?”
“礼是送上了,还得等一等,现在没有空缺——”
扈三娘一闪,进了书房,冷笑一声说:“有了空缺,也不能用你这狗官!”
“你是谁?怎么乱闯官宅?”谭才一边说,一边往后退。
初生毕竟是都头出身,随手拿起桌上的刀,冲了过来。扈三娘随身只带了佩剑,拔出与初生对打起来。只几个回合,初生自觉不敌,从另一个门跑掉了。
谭才趁乱就跑,刚到门口,却被人一脚踢了回来。胡窅娘拎着初生的姐姐初桂花进了书房。二人跪下,一个劲地磕头,连连说:“女侠饶命!”
“饶你们命不难,说出藏金子的地方。”扈三娘坐在太师椅子上,将一个茶杯拿起,摔个粉碎,喝道:“如果不说实话,它就是你们的下场!”
“金子,我哪来的金子呀?我是靠俸禄吃饭的七品芝麻官呀!”谭才哆哆嗦嗦地说。
“说谎,这不就是金子吗?”扈三娘瞅着桌子上打开的一个精制的小盒子,里面就放着两根金条。
胡窅娘上前两步将,刀压在谭才的脖子上,一道血痕,骂道:“狗官,你是要钱不要命啊!”
“老爷,钱是身外之物!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。”初桂花看了一眼书柜说,“金子就在中间的那个书柜下面……”
胡窅娘将中间的书柜移开,揭开盖板,打开一个箱子,里面全是金光闪闪的金子。装了两个袋子,提了上来。
谭才心疼得昏死过去。
扈三娘和胡窅娘提着金子上马,快速离开县衙。半路上,被初生带一队人马拦住。初生骑在一匹高大的黑马上,手握着鬼头刀,威风凛凛,不可一世。
“两位女贼,把金子留下,饶你们不死,不然我鬼头刀下从来没有活口。”初生大叫道。
“就凭你个小小的都头,也能拦住姑奶奶!”胡窅娘冷笑一声。
“臭娘们,你们往上看,不听话,把你们射成刺猥。”
扈三娘向上看去,初生的身后的城墙上,有二十几个弓箭手,搭弓上箭,准备要射的样子。胡窅娘吓了一跳;扈三娘微微一笑,一看就知道是群“棒棰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