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就把刑具与厨房巧妙地结合起来。也弄十样酷刑,名字挺好听。**叫去去泥,二号叫洗洗澡,三号叫去去皮,四叫松松骨,五号叫刮刮脸,六号叫放放血,七号抽抽筋,八号串串烤,九号叫蒸蒸脑,十号叫炸炸心。一般的犯人,没等到串串烤就招了,要么就死了。至今,还没有一个人挺到蒸蒸脑,更不用说是炸炸心了。
来旺见到安道全,装得跟佛爷似的,面露难色说:“安神医,真的对不起!我永远忘不了,你为我老母治好了痔疮。让她老家的‘谷门’,从此可以快乐地拉粑粑。可那毕竟是私情,我们今天要谈的是公事。我来旺历来是大公无私的。”
安道全正色道:“我也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私事,干的都是公事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!我问什么,你就如实回答就好了,省着受皮肉之苦。”
来旺坐在一把太师椅上,很舒服的样子。安道全坐在一把狭小的铁椅子上,很不舒服。并没有捆绑着,身体还算自由。这也是来旺报答安道全为他妈治好痔疮的恩德,不然,早就上刑了。
“是你,为武德妃送的信吧?”来旺和颜悦色地问。
“是的!”安道全身子一挺,很骄傲的样子,“有人陷害武德妃。”
“这样就非常好,有一说一,有二说二;你省事,我也省事。——你可知武德妃犯的是什么罪?”
“什么罪也没有。有人趁圣上不在家,合起伙来陷害她。”
“武德妃在烧香的时候,写了首藏头续尾诗,你可知道?”
“这——”安道全停了一下,不知怎么说好,“这个我不大清楚。”
“那首诗藏头续尾的意思就是——扈三娘敢把皇帝拉下马。”
“这是陷害!是吴用他们搞的鬼!!”
“是不是陷害,你说了不算,我说了也不算,证据说了算。这一页,先翻过去。——你为什么给武德妃送信?”
“因为有人陷害她。”
“车轱辘话没意思。安全道,还是说点实在的吧!”
安道全闭上眼睛,来个徐庶进曹营——一言不发。
“安道全,前面说得挺好。怎么不言语了?还是实话实说吧。我不忍心让你受皮肉之苦。说句痛快话:你跟武德妃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“她是娘娘,我是臣子;她是患者,我是医生。她跟我的关系,跟你妈跟我的关系差不多。”
“安道全,你还绕着脖子骂人。你还不知道我来旺的厉害!你治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