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着:“三娘、三娘!”用手痛轻轻贴在她的鼻孔处,能感到微微地出气,才放下心来。
“你们都让开,我能将三娘抬起来。”道君话音刚落,五人忙退到一边。
赵佶甩掉外衣,顺子随手接住。抻了抻胳膊,抻了抻腿,又转了两圈,笑道:“三娘,没想到,你会外家的千斤坠,又会内家的龟息功,厉害,厉害!可我有更厉害的功夫,可以破你的龟息千斤坠。——这叫什么功夫呢?”
道君将头探下去,嘴在三娘的耳边说:“抓胸触痒功。”
赵佶说着,将一只手抓她的大馒头,另一只手捅她的胳肢窝。扈三娘一笑功破了。众人大笑。
二人又玩了一会儿龙椅水车轿,三娘提出骑马,道君欣然同意。
早有人牵过两匹马来。一匹雪白,没有一根杂毛;一匹火红,也没有一根杂毛。
“三娘,你骑那一匹?”道君问。
“我当然骑红的了。你骑白的,你是白马王子——不对,你是白马皇帝。”三娘一笑说,“咱们比一比骑术。”
“皇上,小心呢!”顺子叫了一声。
“没事,我好好活动活动身子!”道君说罢,翻身上马。三娘一纵身跳骑在马背上。二人策马扬鞭,一溜烟没了影子。
水边,一匹红马,一匹白马扬起四蹄飞奔着。
“佶哥,我要跟你一起骑白马!”扈三娘在红马上喊着。
“好啊!咱们将马停下来——”道君大喜说。
“不用,我可以跳过去。”
二马并行,三娘跃身起,轻如燕子,落在白马鞍桥上,道君紧紧抱着她的腰,唱起了《诗经》中的情歌《召南·野有死麕》——
野有死麕,白茅包之。有女怀春,吉士诱之。
林有朴樕,野有死鹿。白茅纯束,有女如玉。
舒而脱脱兮!无感我帨兮!无使尨也吠!
“什么意思呀?”三娘不解地问。
“我再用白话给你唱一遍。”道君又用宋时的白话又唱了起来——
一头死鹿在荒野,白茅缕缕将它包。有位少女春心荡,小伙追着来调笑。
林中丛生小树木,荒野有只小死鹿。白茅捆扎献给谁?如玉娘子真正酷。
“慢慢来啊少慌张!不要动我围裙响!别惹狗儿叫汪汪!”
“你呀,真坏!唱这种歌来勾引我!”三娘在马上扭着身子。
“是我勾引你,还是你勾引我!”道君在